金秀氣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洱如同一隻柳燕,輕飄飄的飄了出去,一眨眼,洱的身形已經立於那舟之船頭翹起的一點處。
伴隨著微風,洱周身的衣服飄飄,到是有幾分修行之人的氣質,飄逸,和諧,不惹塵埃。
看到眼前的一幕在船上的金秀氣喃喃自語道:“兩位小姐,這家夥也就歸元境六層,真能裝!”
看到一切的雁,青二人,不由的淡淡一笑。
隻見青公子眼珠子流光一閃:“秀氣,按說你修為也到了卻一直在那個位置上,你就沒考慮考慮?”
金秀氣明顯被這沒來由的一句話給問愣了。
就在金秀氣愣神的一瞬間,在另一艘船上的洱的腳下輕輕一點,身形頓時飛起。
洱也不管什麼套路,隨身護身的板磚當即至於頭頂,借著下落的力道,手中的板磚毫不猶豫的就朝著,偷走自己戒指的那小偷拍去。
看到了洱的架勢,那小偷周身的人頓時間散開了身形,一時間看到洱如此動作的金秀氣不由的想到:這家夥,剛開始看著還挺有幾分修行之人的氣度。但是怎麼一轉眼就是這麼一副樣子。
洱也不管那麼多,洱的記憶力非常之高,雖然在商鋪口隻是那麼匆匆的一眼,但是對於這偷自己戒指的人,自己算是刻骨銘心,經過洱不住的回憶,總算是將與自己碰撞的人相貌,身形慢慢的回憶了起來。
看著這偷自己的戒指的人就在眼前,洱也不管那麼多,接著下落的勁力,手上的勁力猛地就朝著那偷東西的小賊的腦袋砸了上去。
這見這男子,猛然間太肘撞向旁邊的一個人,自己的身形猛地往這人的位置上移動。
倉促間躲過了洱的磚,然而被那人橫推的一名男子卻沒那麼好運,猛地被那小偷推下了這不算很大的小舟。
此時的洱歸元境六層的元氣周身流轉,身形速度猛然間加快了幾分,砸下的板磚在洱爆發了修為後,猛地停在了下落的半路上。
沒有一點點的借力,板磚在洱的手中就異常突然的挑起直衝,力從腳下而出,身形好似一條出海的遊龍,隨著這手中的板磚石頭異常突然的衝向了這小偷的下巴。
嗵……隻聽見一聲悶響。
金秀氣就看見這名穿的異常光鮮的男子,猛地翻了幾下白眼,倒在了船上,不時的嘴中還有節奏的吐出一些白沫。
嘴上露出的一絲妖異的笑容“這家夥對一個沒有修為的人,竟然還這樣……”
“秀氣,看你還沒有領略到,知道我為什麼讓你給洱那個家夥五千塊晶石麼?”
“小姐是讓我明白,我們出來代表的就是樓外樓,一言一行都和樓外樓有不可分割的關係,我既然是擺在明麵上的力量,那麼就要為樓外樓找想,不能因為自己丟了樓外樓的高大範……”
“迂腐……”
小姐你別和他說了,說了也白說,要不然也不至於那麼長的時間還處於現在的位置。
就在這麵還在議論金秀氣的時候,洱已經收起手上的板磚。
看著周圍的諸位,洱一邊輕輕的說道:“這家夥偷了我的東西,對不住諸位了。”一麵從戒指中拿出了一套新衣“兄台,是在對不住了,這衣服你披上,小心著涼了。”
這上船之人無不被金秀氣敲詐了百來塊晶石,此時在洱看來都是有錢有勢子的主,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了。
也算是洱反應快,從戒指中掏出了件衣服,算是彌補了自己這次造成的小損失。
洱本來就是個熱心人,可能是慣性思維認為:如果對方因為自己而感冒,自己的良心會過不去的,雖然自己不是這事的製造者,但是歸根到底還是和自己又關係的。
到是那被推下水的青年藍衣男子,儒雅的一笑:“兄台說過了,人生在世哪能沒有一點點的意外呢,沒有關係的,兄台不用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