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家夥這裏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隻聽金衣男子對著洱輕輕的說道,洱心中暗暗吃驚,這就沒有了,自己不用陪他們錢了。
本想著雖然不用賠上一半的晶石,但是想來想去覺得,剛剛從張羽哪裏敲詐來的似乎是全都的貼上了。
可是令洱沒有想到的事情,對方竟然就這麼笑嘻嘻的讓自己離開了。
此刻的洱心中暗暗想到:這世道還是說實話的好,不用擔心對質和爭吵。看來一眼可憐兮兮的張羽,洱也沒有多說什麼,僅僅隻是對著範健健輕輕的說了句:“走了,賤賤”。
至於金衣人準備怎麼處理眼前的張羽,已經不是洱關係的了。
到是範健健異常奇葩的對著張羽笑了笑,輕輕的伸出了右手的食指,朝著張羽微微的擺動。
更誇張的是範健健挪動步子的同時還猛然間的對著趴在地上看著的兩人的張羽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這個動作沒有雖然很輕微,但是都沒有逃過在場周圍的幾人的感覺。
前麵走著的歸元境六重的洱,餘光清晰的感覺到,範健健的一係列的動作,心中不由的暗暗的想著:妹的,這哥們,神挑逗啊!
進入屋子的洱,沒有多說什麼話,猛然間抄起板磚就朝身後的範健健胡了過去。
但是令洱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範健健,好似機緣巧合般的低下了頭顱,嘴中喃喃道:“鞋帶開了,怎麼回事,鞋帶什麼時候開的,竟然沒有發現!”
剛才眼前的一幕幕的經曆,告訴洱,眼前的範健健絕對不是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子。
什麼上有老,下有小,什麼僅僅隻有兩張的符籙,本來沒有打算深究的,但是剛剛的一幕,洱心中清楚,之前剛見麵洱還沒有看清來人時,說範健健故意挑逗張羽的成分,那是不可能的。
雖然不知道這範健健和張羽隻見到底有這什麼樣的關係,本來就不怎麼相信範健健之前的話的洱,現在再一次的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剛剛洱出手實驗,雖然沒有怎麼用力,但是在速度上絕對能夠媲美一般的凝神境的修士。
但是眼前的範健健就真麼機緣巧合的多了過去,眼下的一切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再想想之前範健健所說的符籙,拿符籙對著自己自己能沒有感覺麼,肯定不會的,現在想想完全就是不知道怎麼被眼前這個範健健給忽悠過去了。
經過了剛剛的一下洱也沒有多做什麼下一個動作,因為洱心中清楚,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心中明白了洱當即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身著異常光鮮的範健健。
麵對著洱的目光,範健健的身上猶如千萬隻螞蟻從身上爬過,說不出的難受。
看到了範健健難受的表情,洱心中暗暗的一笑。
略帶調侃的對著範健健說道:“親哥,你這是怎麼了,幹嘛一身不自在的表情啊,來坐,喝茶!”
見到眼前的洱如此,範健健倒也算是放鬆了下來:“哥,你剛剛幹嘛呢,呼扇過來呼扇過去的!”
“扇蒼蠅!”
範健健頓時間怒吼道:“扇蒼蠅,扇蒼蠅用的著那麼快的速度麼,用的著歸元境六層的元氣麼,扇蒼蠅用的著板磚麼?”
“親娘誒,你那不是在扇蒼蠅,是在謀殺啊!”
洱看了範健健一眼,輕輕的說道:“我什麼都不說,你自己交代,到底怎麼回事?”
“親娘誒,什麼怎麼回事?”範健健一臉無辜的看著洱,心中納悶,說道:“親娘,你到底怎麼啦,沒有受傷吧!”
說實在的洱也有點聽不下去了,按依舊笑著對範健健說道:“你給哥老實交代那天在金秀氣的商鋪裏,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說當然也沒有什麼問題,我這個人一項是比較民主的,別人不愛說,我也不強迫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