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臣妾知道自己今天早上請安沒有來,是臣妾有罪,請皇後娘娘降罪。”
秦零玥滿口說著道歉的話,心裏卻是十分的不服氣,不來請安又不是她的過錯,若不是楚楓墨昨夜那般索要,讓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別說是請安了,就算早上天不亮讓她出來報道也不是什麼大事。
“秦貴人,你好大的膽子,敢欺瞞皇上,難道是以為這宮中的人都是傻子嗎?”原本叫來秦零玥,陵雨欣害怕自己衝動,會出了什麼岔子,但是從秦零玥進到這坤寧宮到現在,態度一直都囂張的很,似乎根本沒有把她這個皇後放在眼裏。
大逆不道,期滿皇上,還竟然敢如此的大膽,陵雨欣實在是不敢想下去了,生怕自己越想越惱火,隻能先處置了秦零玥,看看秦零玥還有什麼力氣在她麵前嘴硬。
“皇後娘娘說的這是哪裏的話,臣妾怎麼敢欺瞞皇上,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秦零玥不但沒有絲毫的改口,反而在心裏輕聲的罵著陵雨欣,若是單單說女人,則皇後可是比自己家裏的母老虎蔡華芬恐怖很多,雖然一副威嚴的樣子,不會對她大吼大叫,卻是一樣的不講理,少請一個安就說她欺瞞皇上,那如果再過分一點,豈不是要把她直接拖出去殺頭?
還有那該死的楚楓墨,也許這次皇後找她麻煩,肯定是因為楚楓墨昨晚的事情,剛剛進宮宮就鋒芒太漏,招人嫉妒也是難免的,隻可以秦零玥根本不是寵妃,估計楚楓墨來寵她也隻是為了後續看她笑話吧。
“本宮勸你還是趕快招了,進宮之前和哪個男人廝混過,不然現在本宮就治你一個霍亂後宮之罪,就不單單是你受罰了,秦家都要陪進來。”
秦零玥看著被扔在地麵上的兔毛墊子,雖然過了春天,但是敬事房還是十分有心,給各宮都準備了這白兔毛的墊子,以免各宮主子受涼,這條無疑是她的,但是為什麼會在這裏?即使這條是她的,一個墊子而已,犯了什麼事情要治她霍亂後宮的大罪呢?
“皇後娘娘,臣妾不懂,您拿一條兔毛墊子來,是指正臣妾犯了什麼過錯。”
秦零玥完全不忌憚陵雨欣,她本來以為自己犯了多大的錯,當陵雨欣拿出這墊子來的時候,秦零玥才舒了一口氣,這宮裏的女人未免有些太小題大做吧,這指鹿為馬的本事,可是她家裏的蔡華芬所比不了的。
“昨夜皇上聖駕在清思殿,由你秦貴人伺候聖駕,但是為何這墊子上並無落紅,隻能證明一個事情,就是秦貴人你進宮隻是並非處子,秦貴人你可知道這是死罪?還不快快給本宮招了?”
秦零玥聽了陵雨欣的話張大了嘴,說昨夜楚楓墨什麼都沒有做,就算是傻子也不能相信,但是自己要怎麼解釋,進宮之間遇見的楚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