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鑰匙,回不了家了。”她呆呆的看著遠方,眼神豪不焦距。
“你怎麼會沒有家呢,怎麼會沒鑰匙,看著我,我家就是你家知道嗎,如果忘了鑰匙家裏有李嫂會給你開門,為什麼要自己跑出去那麼遠,還把自己弄的那狼狽呢?”他心疼的為她擦去臉上的汙濁。
“你不要我了。”她看著他,雙眼布滿傷痛,新一輪的淚水又開始蔓延開來。
心疼的為她擦去淚水。
“我怎麼會不要你了呢?”
“你不要我,你不要了……。”她呆呆的看著他一直的重複著說道。
“春兒,你怎麼了,不要嚇我。”他心痛的把她再次狠狠的抱入懷裏。
“他不要了,他說不要我了呢。”她哽咽著低喃。
“誰,誰不要你了?”他怒不可遏的推開她質問。
“你,你不要了,我很不好是不是?”她傻楞的歪著頭指著寒磊說。
“我沒有說過這種混帳話,我要你,我要你的啊。”他搖晃著她的雙肩嚷著。
“頭好暈。”她摸著小腦袋,呢喃的說完倒進他懷裏暈過去了。
“春兒,春兒,你不要再嚇我了,醒醒,醒醒啊。”他痛撤心扉,手幫腳亂的把她纖小的身子抱往車上
。
“李嫂,快打電話叫張醫生過來。”剛一進門寒磊就暴烈的大喊。
李嫂本來就焦急的等在門口,一聽少爺車子開回來了立刻出去迎接,沒想到卻看到小春小姐已經昏迷在少爺懷裏,兩人衣服全部都濕了,顯得狼狽不堪。
“好好,我馬上去打電話叫他過來,少爺先把小春小姐抱回房去,我等會過去給她換套幹淨的衣服。”
“張醫生,她怎麼樣?”緊握她的柔荑,寒磊急切的詢問著病情。
“她現在發真高燒,可能受了風寒,燒要是腿下去了,應該就不要緊了。”
“那就好,那就好。”寒磊麵臉釋然。
“不過,要是高燒退不了,問題就可能有點嚴重。”醫生皺著眉頭接下去說道。
“什麼?”寒磊一下從椅子上起跳起來,抓著張醫生的領口。
“你說的嚴重是什麼意思。”他的心狠狠的抽痛著。
“如果燒要是不退,朱小姐可能就會這樣……這樣一直昏迷。”張醫生推推眼鏡按下心中的慌亂說道。
“她不會一直昏迷的,我要她醒,她怎麼敢給我玩昏迷。”他看著她安睡的嬌顏信誓旦旦的說著。
“恩,朱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拍拍寒磊的肩膀張醫生退了出去。
擔心?他現在是在擔心她嗎?
靜靜的守在她的床邊,他開始第一次正視自己對她的感覺,回憶點點的湧上他的腦子。
自從遇見她,他就變的不再是以前那個他了,他會為破壞自己的原則,他會對她體貼,關心,會為著急,為她心痛……
難道自己之前一直極力不想去弄明白的那種種奇怪感覺就是“愛”嗎?以前他認為愛一個人是件很丟他大男人麵子的事,特別是去愛一個女人,可是現在,他感覺這個世界上有她真好,因為有了她,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當然也嚐到了心酸和痛苦,可是為了她,他甘願。
弄清自己的感情,他更牢牢的握著她纖細的柔荑,看著她安詳的睡容,嘴角扯出一的淡淡的微笑,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騰的放開緊握著她的大手,輕輕的拿起纖白的小手觀察,看有沒有被他給抓紅了,一翻入微的觀察發現沒有紅腫的跡象之後他才再次麵露微笑。
“今天晚上好好睡飽了明天你可得早早的起來哦,知道嗎,我在旁邊陪你。”他刮著她的小鼻子寵溺的說道。
“等你醒了,我們就去旅行,你喜歡什麼地方啊,法國好麼,或者西班牙,對了,上次聽你說過想去西藏對不對,我們去西藏……
朱小春抱著自己的頭,好痛噢,又熱又渴又痛的,全身上下好象癱瘓了一樣毫無力氣,睜開雙眼,太陽好刺眼,咦……這裏怎麼感覺那麼熟悉,神情滿滿的全是錯愕,啊~~是他家嗎?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啊,好痛。”為什麼腦袋會這麼痛呢。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寒磊神經緊張的一聽有動靜就醒來左顧右盼。
她轉過臉看向旁邊的發聲源。
“你……咳咳”
“春兒,你沒事吧,你終於醒了。”一見她咳嗽他就輕輕的用大手拍著她的後背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