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學了什麼?”
“嗯。”
“嗯是什麼意思?”
“嗯。”
“你沒在聽我說什麼?”
“嗯。”終於算是回了話了,應該算是回話吧。
“再叫一聲嗯試試?”澤東突然玩心大起。
可是小吉娜沒有上當,看著澤東的眼睛,仿佛回想著什麼。
“誒,真(乖)。。。”怎麼,不是在發呆嗎?不上當。
“人死會複生嗎?”吉娜問道。
這問題,“會,當然會。”如果是穿越前問這話的人隻會遭到澤東無情的鄙視,但是在這高魔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嗯!”這次吉娜回答的很用心,雙眼閃亮,迅速站了起來,仿佛做了一個決定,上樓,去往自己的臥室。
“過會兒記得下來吃飯。”澤東提醒道,又跑回去做飯了,當大廚不是澤東沒有雄心,而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無魔的廢柴,既然超自然力上無做功,也得報答吉娜一家的收留之情,做做他們沒嚐過的異世美味。
吉娜此時正攥著筆,興奮地寫著她的小情書。
“澤東先生,家主有事找你。”當澤東做好飯菜之時,站一旁的女仆通知道。
澤東換下圍裙,齊整斂容,忐忑地走進了書房,那桌上坐著的正是吉娜的父親,雄獅軍團的軍長安德孫。
“澤東,我已經知道了,你是來自於異世的吧?”安德孫一臉平靜的說著令澤東不願承認的現實,說好的異界白癡呢,說好的豬腳光環呢?吉娜的媽媽和爸爸為何都這麼賊精,澤東的小心髒有些受不了。
“。。。是的。”澤東畏懼得看著安德孫,希望坦白從寬可以少受懲罰。
“嗯,如此一來E3也情有可原,這世上不曾出現過標準意義上的無魔生物,你是例外,更何況在那無情的地獄,在你早該死了。”安德孫沒有再說什麼,取出了放在下麵的一個球,一條項鏈,還有一根短小的棍子。
澤東隻是看著,甚是疑惑。
“這球是流浪樂師的法器,項鏈是護體鎧甲的端口,這根棍子是印靈劍士的配劍,這三樣皆是無魔可控武器,你挑一樣吧,好歹也防防身。”
“隻能挑一樣?”澤東問道。
“嗯。。。就給你這球吧,其他的還得耗能,攜帶能源,很麻煩。”說著就自顧自的把另兩樣收了起來。澤東發現自己有點嘴賤,不多說,立馬拿起這個球,擔心這一猶豫連球也沒有了,可是這個球怎麼用?
“額,這球。。。”
“哦,滴血綁定,你不是試過。”軍長這麼說著,澤東相當尷尬,他還記得那一夜全家被關家外的夜晚,被吉娜憤怒盯著的心情,那實在是尷尬,而這一切隻因他手賤的希望戒指裏有金手指,軍長大概也是怕他繼續胡鬧才送這球的吧,球。。。。
軍長繼續說道:“綁定之後,隻要雙手捧球置於腦門,你腦中隻要回想音樂,它就會把你所想的音樂放出來。”
“就放音樂?”澤東瞬間感到無情的惡意。
“音樂是有不同的功效的,可輔可攻,最關鍵是無魔可控。”
“音樂有力量?”澤東激動的問道,需要再次確認。
“嗯,不過需要特殊的音節和樂章,有些音節已經是一般樂器無法表現出來的了,這是基礎音樂樂譜,你拿去看吧,這本書附過魔,把球放在書頁上,球會放出相應的聲音,邊聽邊記,都記在腦海中,附魔很貴,看完記得還我,這是圖書館借來的。”軍長提醒道,將書遞到了澤東麵前。
而此時澤東被軍長的無私與大方感動到了,看來每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背後都有一顆柔情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