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會麵(1 / 2)

翁昱搬了把椅子,在何晟楠的床前坐下。他坐在那,靜靜的看著她,不動也不說話。

他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麼,當日救她時她渾身是血,衣服是潮濕的,躺在路邊。幸好行軍帶著軍醫,才及時將她搶救了過來。可因傷勢太重,她至今未醒。

看她年紀不大,軍醫卻把脈說她因傷勢太重胎兒保不住了,她竟已為人妻?她的丈夫呢?

當日發現她時他派人查探過四周的情況,並沒什麼異樣和其他人,她是何故昏迷在路邊?又是被何人傷成這樣?

翁昱已經習慣了每日來何晟楠床前坐坐,有時候看著她自言自語,有時候就這樣坐著,一言不發。看著她平靜的躺在這,他總覺得他混亂的思緒也能沉靜下來。

正沉思著,房門被打開了,翁夫人由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聽到門響,翁昱回頭一看,見他母親來了,忙起來行禮叫道:“母親。”

翁夫人走到他跟前,問道:“昱兒,見到你姑姑了?”

翁昱點了點頭。

翁夫人道:“怎麼樣?你父親的事能不能沉冤昭雪?”

翁昱思考了下問道:“母親,您為何咬定父親不是自縊呢?”

翁夫人含著淚道:“你父親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他怎麼可能服毒?”

“可是父親留下的遺書確實是他的筆記。”翁昱已經仔細研究過那封遺書。

翁夫人卻道:“雖是這樣,可事後我找仵作驗過屍,仵作說除了服毒,你父親骨頭還有斷裂的傷痕。那些天他一直在府裏,這傷是哪兒來的?我曾想辦法欲麵見聖上,為你父親伸冤,可門口的守衛說在你歸來前我們翁府上下都是戴罪之身,任何人不得離府。為娘想伸冤都無處去啊!自從我們翁家出事,皇上就調走了我們的府兵,你父親被困在書房,不準任何人接近,他死的實在太蹊蹺了!”

翁昱聽了,若有所思,但最終他還是對他母親痛惜道:“母親,父親當日私自調兵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引起大啟內亂更是罪無可赦,無論哪條罪狀都是誅九族的大罪。皇上看在我們翁家往日的功德上,見父親自縊了才不予追究下去。如果我們再把這些事掀出來,難免我們翁家會重新跟著一起遭殃。所以這件事不能上奏皇上繼續深究,不過冤有頭債有主,母親請放心,昱兒一點會找出所有事的始作俑者,查出真相,讓他血債血償。”

翁夫人聽完無奈的落了淚,既惋惜她丈夫死的不明不白,又對翁鶴立的犯罪事實無可奈何。

......

冷孤月宣布回歸後,很多獨立出去的分部收到消息後自動上報表示想要重新並入總部。這情況基本在冷孤月的掌握之中,當年他提拔的每個分部莊主都是經他嚴苛考驗,覺得值得信賴的人才提拔上位的。他宣布退隱,很多人受打擊獨立出去可以理解,他宣布回歸,大多數人跟著歸來,也是情理之中。

過去一年裏四分五裂的梅花莊,一時間又重新團結起來。這一年之中凡是趁梅花莊動蕩打劫的、找茬的,冷孤月都叫人去給了他們教訓。甚至他還親自帶人滅了幾個門派,以重新正梅花莊在江湖上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