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銳的聲音遠遠的傳來,疾步向夏笑驕的方向走過來。
“夏笑驕,你可以啊。”
魏子銳接著又說了一句,字裏行間滿是遏製不住的憤怒和淩厲。
夏笑驕現在霍冷擎的車門前一頓,臉上突然綻開一抹絕望的笑容。
沒想到,他還是來了,她始終都想不通,魏子銳為什麼不願意跟她離婚,她現在,可以什麼都給他,包括財產,隻要他可以放過她還有她的母親,可是,永遠都事與願違。
她緩緩的轉過頭,看著憤怒的魏子銳。
“夏笑驕,你就這麼著急的想要上別人的車?”
魏子銳冷冷的開口,滿是對她的諷刺和侮辱,然後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不依不饒的說道。
如果不是霍冷擎在旁邊,大概他早就已經上去打夏笑驕了,他臉上抑製不住的憤怒已經表達了一切。
“怎麼?”
夏笑驕突然開口,對上魏子銳淩厲的眼睛,帶著一抹冰冷的意味。
他與她而言,不過就是一個名義上的丈夫,一個間接害死她父親的殺人凶手,如果可能,她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下午的風,總是有一些的涼意,大病初愈的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但是冰冷的眼神一直看向魏子銳,魏子銳有些愕然。
在夏笑驕聽來,魏子銳的這句話,隻不過是無盡的羞辱,似乎是在說,你就這麼著急的上別人的床麼,既然如此,那麼她也不想去解釋什麼。
旁邊的人的臉,愈發的陰沉,眼神越來越冰冷。
“那請你告訴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開口問了一句站在車門口的夏笑驕,靠近了她,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看,帶著深深的諷刺。
“我做什麼了?”
對於夏笑驕來說,她本來就沒有做什麼。
“嗬嗬……大庭廣眾之下,你居然要上的別人的車,你自己不覺得自己賤麼?更何況還是有夫之婦!”
魏子銳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個度,有些暴躁的說道。
“有夫之婦?!請問我住院的時候,我的“丈夫”有來看過我一次,關心過我一次麼?”
夏笑驕冷冷的說道,眼睛木然瞪大,帶著些許痛苦的意味,更多的是惡心。
魏子銳竟然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隻能臉色發青的看著夏笑驕。
空氣一下子凝固。
大概沉默了一分鍾,魏子銳突然走向前,用力的抓起夏笑驕的手。
“跟我回家。”
魏子銳大聲的嗬斥道,臉色陰冷,但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拽著她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的大力,讓夏笑驕倒吸了一口涼氣,低聲嘶吼,魏子銳使勁的撕扯著她的手腕,讓她的手腕緊緊一秒就紅腫起來。
夏笑驕喊痛,無力的掙紮起來,一邊掙紮,另一隻手用力的想要甩開魏子銳的大手,然而並沒有什麼用,隻能由著魏子銳強硬的拽著她走。
突然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覆上夏笑驕的另一隻手腕,但明顯溫柔了許多,氣氛瞬間上升到了最高點。
“你弄疼她了。”
霍冷擎冷冷的富有磁性的聲音慢慢響起,眼神低沉,雙眸裏帶著嗜人的寒意,看著正拉著夏笑驕往前走的魏子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