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笑驕走在回家的路上,覺得腿有些發軟。
她不知道魏子銳對她母親做了什麼,可是直覺告訴她,魏子銳不可能真的動她的母親,隻不過是想藏起來讓她妥協,讓她害怕,可是,這一切也都是她的軟肋,正中她的命門。
她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擁抱的情侶,突然覺得她其實比誰都孤獨,這世界上,沒有一樣東西屬於她。
她唯一的還在意的東西,在魏子銳的手裏,偏偏她奈何不了,也阻止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等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威脅,她一次又一次的妥協。
她吸了吸酸澀的鼻子,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流出來。
她疾步向家裏走去,她必須等魏子銳回來,把這件事情問清楚。
等她到家得時候,發現魏子銳已經到家了。
他儼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起來心情似乎很不好,臉上表情陰沉。
她看到,客廳的魏子銳,疾步走到他麵前,有些祈求的開口。
“你把我媽藏到哪裏去了?”
夏笑驕開口門道,語氣裏滿是氣憤和匆忙,眼睛瞪大的看著魏子銳。
“你知道你剛才那麼做讓我多丟臉麼?”
魏子銳突然站起身,暴戾的捏起她的下巴,伸手就想給她一巴掌,可當觸及到她有些蒼白的臉的時候,又強忍住放下了手,惡狠狠的盯著她,並沒有鬆手。
“你把我媽藏哪了?”
她又開口問道,絲毫沒有畏懼魏子銳的暴戾,對上魏子銳憤怒的眸子。
“放心,她在的地方很安全,但是如果你再做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情,保不準我會把她送到什麼地方去。”
魏子銳麵帶狠厲的說道,用力的捏緊了夏笑驕的下巴,看著她。
“求求你,告訴我吧。”
她突然妥協,語氣中帶著祈求的意味,眼淚泛酸,無力的開口。
魏子銳看到妥協的她,心裏莫名的滿足,但看到她欲要流淚的眼睛,不僅煩躁,甩開了她的下巴,轉過身。
“我已經跟你說了,你媽媽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你不用擔心。”
他背對著夏笑驕,淡淡的說道。
他也不過是為了讓她不水性楊花罷了,或者更直接來說,他不過是為了讓她離霍冷擎遠一些罷了。
“她到底在哪?”
夏笑驕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心裏知道,魏子銳若是鐵了心不告訴她,她肯定是問不出來的,所以聲音也小的隻有她自己能聽的到。
她順勢癱坐在了地板上,眼神有些空洞的看著前方,低聲哽咽起來。
她現在心裏說不出什麼感覺,隻覺得心裏空空的,莫名的沒有了痛覺,隻是有一絲顫抖。
魏子銳突然轉過頭,走到癱坐在地上的夏笑驕跟前,將她拽起來。
“我還沒有問你,你跟霍冷擎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魏子銳的嘴角帶著些許陰冷的笑意,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夏笑驕。
夏笑驕覺得脊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