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來,你他娘的是不個男人?這倆家夥如此罵你,你還笑的出來?堂堂七尺男兒,雖然比姓雷的傻大個塊頭小點兒,但要比酒罐子,那你可是高大的多!有沒有點尿性?是個爺們兒的話,幹他們!”就在韓長順與雷虎和韓通的關係剛緩和下來,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皇陵衛正統領蕭震嶽,卻唯恐天下不亂的挑撥起來。
“蕭老大,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兄弟我是個純爺們兒,這是毫無疑問的!不信你給我找十個八個女人過來試試,看我能不能幹翻她們!你說的沒錯,小弟我擺平韓大哥,那簡直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可是,雷大哥,我可真搞不定!因為他就不是個人!他就是個禽獸!是個怪物!別說我幹不過他,就是你,我看,哼哼,也是不堪一擊啊!不服的話,你把雷大哥幹趴下,讓兄弟我看看!”賀長順一臉微笑的激將道。
“姓薑的,你個王八蛋,你娘才是個怪物,你爹才是個禽獸!敢罵老子,你是不是皮癢啊?”雷虎插嘴,說著把攥緊的拳頭,晃了又晃。
“雷子,****!敢說擺平老子,手到擒來,不費吹飛之力,簡直是豈有此理!口氣倒是不小,你也不怕閃了舌頭!雷孫子都是老子的手下敗將,就你姓薑的,也敢大言不慚!”韓通冷哼一聲,一臉鄙夷的罵道。
“韓大哥,兄弟我就吹吹牛,你別挑事兒!機會難得,讓蕭老大與雷大哥比劃比劃,看看誰是膿包!蕭老大,我看好你哦,你可別讓兄弟我失望!開始,****!”韓長順再次笑著說道。
“我呸!你以為老子傻啊!****,老子吃飽撐的沒事兒做了我?要幹,也是****!****也是今天晚上的事兒,在這幹,你想凍死老子啊?”蕭震嶽一臉不屑的說著,轉頭看向了路邊的蘇芸。
“幹熊!不是吧?蕭老大,你啥時候換這口味了?”韓長順的話一出口,登時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哼哼,一群沒眼光、沒品位的家夥!統領你們這群一點兒審美都沒有的東西,簡直就是老子的恥辱!這麼極品的熊,絕對是天上少有,地上無!你們能有幸見上一眼,那真是你們家祖墳冒青煙兒,上八輩兒燒高香修來的福氣!最主要的還是沾了老子的大光!這輩子,你們可是活賺了!”蕭震嶽一邊說,一邊色眯眯的看著蘇芸,用他那散發著狼性光芒的雙眼,把蘇芸全身掃視了一遍又一遍。
蕭震嶽的話一出,登時噓聲一片。
而咬牙切齒、強壓心頭怒火的蘇芸,卻把扁擔挑起,一邊嘴裏說著“借過,麻煩,請讓讓!”,一邊邁步向前而行。
可蘇芸三步都沒走到,蕭震嶽那令人惡心的聲音便再次響起:“哼哼,想走?你問過老子了嗎?沒老子的命令,我看誰他娘的敢給你讓路!”
路上站滿兵將,如牆堵在麵前,蘇芸無奈,停步,放下扁擔,拱手向蕭震嶽施了一禮之後,開口說道:“請大人行個方便,讓將士們讓一小道,放我過去。”
“放你過去?哼哼,憑什麼?”蕭震嶽手摸下巴,一臉淫笑的問道。
“將士職責,為國為民,我乃良善布衣,爾乃正直衛士,此時此刻,我要出山,所以,大人理應放行!”蘇芸不卑不亢的答道。
“哈哈,笑話!我乃國之將,你乃國之民,尊卑有序,士農工商,我們為何給你讓路?”蕭震嶽雙眼一眯,一臉的得意之色。
“我已路邊站立多時,可將軍人馬卻遲遲不行,請問是何道理?”
“這是騰龍山,我想走就走,想停就停,想停哪裏就停哪裏,想停多久就停多久,我的地盤我做主!不服,你咬我啊!”蕭震嶽腰板一拔,滿臉的囂張之氣。
蕭震嶽欺人太甚,蘇芸本想發火,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必須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請問大人,怎樣才肯讓我過去?”蘇芸心中氣憤,卻態度恭敬的問道。
“嘿嘿,這個容易!隻要進山讓老子睡上個十天半月,或是一年半載的,等老子厭煩了,你就可以離開了。”蕭震嶽舔著嘴唇說道。
“請大人自尊自重!身為國家官員,你代表的可是朝廷的臉麵,請不要讓皇上顏麵掃地!”蘇芸冷冷的說著,把右手探入熊皮之中,握住了菜刀的把柄。
“哎呦嘿,敢拿聖上來壓老子,我好怕啊!哼,可惜這是騰龍山,不是金鑾殿!皇帝老兒再牛,他也管不了我蕭某人!以前管不了,以後也管不了,因為他沒有資格!這輩子,注定隻有老子管他的份,而他也隻有被老子管的份!老子讓他躺著,他就得給老子躺著,讓他站在,他絕對不敢坐著!莫說是他,就是他老祖宗,也得乖乖聽話,不敢給老子吱一聲!”蕭震嶽先是一臉驚恐,後又一臉的囂張和不屑,雖然蕭震嶽長得倒是不錯,像個文弱書生,可是,卻全無君子之風,十足一蠻橫匪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