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瑞,快過來!”
蘇芸話落,站在遠處正拿著一隻雞腿吃的香甜的南宮賢雙腳點地,身子前衝,箭射一般,噌的一下便到了她的麵前。
“小瑞,沙小姐為娘親擋了這惡婦一擊,你快救她!”蘇芸說著,一把就將插在沙金蓮胸前的那根金簪給拔了出來。
隨即,南宮賢左手一伸,直接按在了沙金蓮噴血的傷口之上,一息之後,把手收回,繼續啃起他的雞腿來。
手到傷除,蘇芸又驚又喜,她沒想到南宮賢的治愈之功已經神奇至此,以前治愈傷口,南宮賢都需化作漆黑液體,而現在卻這般輕鬆,蘇芸真是打心底高興。
而乍覺精力充沛,胸前一絲疼痛也無的沙金蓮低頭看向被金簪所刺之處,竟然發現肌膚完好如初,無有半點受傷痕跡,登時目瞪口呆,楞住了。
“沙小姐,多謝你的好心提醒和舍身替在下阻擋霍三娘的偷襲!現在你已無事,請趕快帶鄧公子離開吧!”蘇芸說著伸手將來沙金蓮給扶了起來。
隨即,沙金蓮清醒,一眼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霍三娘,她一把便將蘇芸的胳膊給抓住了:“大俠,我求你,你救救她吧!你救救她吧!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眼淚吧嗒的沙金蓮說著便要跪倒懇求蘇芸,蘇芸趕忙將其拉住,並一臉認真的說道:“對不起沙小姐,她已經死了,我兒救不了她!”
聞聽此言,沙金蓮直接撲倒在地,一把將霍三娘的屍體抱住,痛哭流涕,哭得好不傷心。
真沒想到沙金蓮對霍三娘的感情如此之深,看沙金蓮哭的死去活來傷心欲絕的樣子,蘇芸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而就在此時,遠處突然有馬蹄之聲傳來,蘇芸扭頭觀瞧,隻見一群人馬風馳電掣般衝來,眨眼便到了她的身前。
人馬止步,蘇芸一眼掃過,人不少,沒有三百,也所差無幾;眾人打扮各異,手持刀槍棍棒,一個個凶狠模樣,一看便知,絕非良善之輩。
眾人止步身前,是何目的?
蘇芸手攥樸刀,剛想開口問個明白,一匹黑馬之上長著張驢臉、左眼戴著個皮眼罩,肩扛一把四尺多長、五寸多寬鬼頭刀的中年壯漢卻先出了聲:“大哥,看來今天的運氣不錯啊!你看這小妞,長得可真水靈!抓回去讓兄弟們瀉火,絕對過癮!”
“嗯,確實!比老子那幾個婆娘可漂亮多了!”眼罩男右邊白馬上一個五大三粗、濃眉大眼、胡子拉碴長相,一對流星錘掛在脖上擺在胸前的中年壯漢誇讚的同時,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沙金蓮,不停的吞咽口水。
“大哥,兄弟有個事兒求你,不知你能不能答應!”緊挨著胡子男右邊,一個尖嘴猴腮長相、肩扛一把五尺多長雙尖鋼叉的青年漢子盯著沙金蓮邊說邊流哈喇子,樣子相當之猥瑣。
“什麼求不求的,咱兄弟誰跟誰,有什麼事兒,你說!”胡子男道。
“大哥,你看大家都有婆娘了,兄弟我卻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你們老婆孩子熱炕頭兒,過得好不幸福!而我卻連個洗衣做飯暖被窩的都沒有,日夜寂寞難耐,好不淒涼!你看能不能把這個小妞賞給兄弟做婆娘啊?”鋼叉男說著,一臉渴盼的看向了胡子男。
一聽鋼叉男想討沙金蓮,胡子男心中的怒火騰然而起。
沙金蓮這麼難得一見的佳人,胡子男一見鍾情,正想抓回山寨做他的十七房小妾,鋼叉男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冒出來橫叉一竿子,這讓他焉能不氣?
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鋼叉男想要沙金蓮,當著二三百號兄弟的麵胡子男真不能拒絕,否則,眾人認為他重色輕義,他以後還如何服眾?
可是,雖說鋼叉男跟他出生入死好多年,為山寨立下了汗馬功勞,也曾經救過他的性命,鋼叉男想要什麼,他都可以給,但要他把國色天香的沙金蓮讓給鋼叉男,那真好比是摘了他的心肝肺,他豈能舍得?
胡子男心中氣怒交加,恨得牙癢癢,他真想天降一道霹靂劈死鋼叉男個不長眼的王八羔子。
不甘至極,卻又無計可施,隻能忍痛割愛。
可就在胡子男正要開口答應鋼叉男的請求的時候,眼罩男左手邊一匹棗紅馬上一個****上身、胸毛密布,肩膀扛一根碗口粗、六尺多長鐵棍的虎背熊腰壯漢卻一瞪眼,先他刹那開了口:“放你娘個驢屁!這麼漂亮的小妞賞給你,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你配嗎?就你這瘦不拉幾的小身板,你能給她幸福嗎?這麼美的一朵鮮花,豈能插在你這堆幹巴巴的牛糞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