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九騎衝到,距蘇芸等人一丈之外止步並立道中。
馬上九人同樣的裝扮,藍色絲帶束發,一襲青色竹葉圖案月白底子的衣衫,腳穿薄底長靴,身背一把寶劍,看樣子無疑是同一宗門。
來人屬於何家何派,蘇芸不知,也懶得去問,敢擋他們母子的去路,想必十之八九也是為了朝野之懸賞,既然是想要他們母子的性命,那就隻能用刀劍說話,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清不清楚身份又有什麼關係,所以,不等馬上之人開口,蘇芸已經攥緊了手中樸刀拉開架勢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萍兒妹子,終於找到你了,你可真想煞俺也!”馬上一個劍眉大眼、鼻直口闊、二十五六歲模樣的家夥一臉激動的說道。
“哼,萍兒、遠兒,咱們走!”秋水山一臉厭惡說著,催馬便要離開。
“想走?哼,兄弟們給老子圍起來!”
劍眉大眼男一聲令下,與其一起的那八人腳磕鐙催馬前衝,左右包抄,刹那扯韁止步撥馬頭,直接便將秋水山一行四人及蘇芸母子給圍在了當中。
“路永暢,你想幹什麼?”被圍,秋水山心中極為生氣,一臉的憤怒之色。
“哼,問我想幹什麼?老子還想問你想幹什麼!好不容易見到我的萍兒妹子,一句話都還沒說,你個老不死的就想帶她離開,你他娘什麼意思,故意破壞老子的心情是嗎?”濃眉大眼男一臉凶狠的罵道。
“路永暢,你敢如此跟我父親說話,你找死!”
秋萍兒的兄弟怒不可遏,一把將背後的一根三尺來長的紫金棍拔出,催馬掄棍便朝路永暢攻了過去。
“哼,不自量力!”路永暢一臉不屑,噌的一下就將背後的寶劍給拔了出來。
“遠兒,回來!”
秋水山知其子根本不是路永暢的對手,怕秋遠吃虧,急忙大喊,但還是晚了刹那,就在他大叫出口的同時路永暢已然出劍刺向了秋遠。
“噗噗噗……”
路永暢劍出極速,但見白光點點乍然射向秋遠全身,秋遠一驚,卻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如靶子般被刺中。
隨即,全身血箭噴射的秋遠一聲慘叫“噗通”摔落馬下。
“小遠——”
“遠兒——”
秋萍兒、秋水山同時一淒厲大叫,滾身下馬,撲向痛苦哀嚎的秋遠。
“哼,敢跟老子動手,要不是看在萍兒妹子的份上,老子今天非穿你千八百個窟窿不可!”路永暢說著甩去劍上血,手腕一翻把劍噌然歸鞘,動作嫻熟而瀟灑。
“路永暢,你太過分了!”秋水山一邊急忙撕扯衣服給秋遠止血包紮傷口,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夫好歹曾與你爹是八拜之交,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
“嗬嗬,老子高興!老子樂意!怎麼,你個老混蛋不服啊?不服起來,老子今天就再打得你鼻青臉腫滿地找牙,打得你娘認不出你是誰的野種!”
“路永暢,你不要欺人太甚!”
“哎呦呦,我的萍兒妹子,是我欺人太甚嗎?秋水山個老王八羔子當年是怎麼對我的,你不清楚嗎?
咱倆乃是娃娃親,而我又是那麼的喜歡你,他卻偏要棒打鴛鴦,悔婚,將你嫁給周義那個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