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是那個叫顧澤的男人嗎(1 / 2)

“坦白?”

鬱南城正開著車,“病史麼?你也有抑鬱症?”

這話倒是把盛安然的話給堵回去了一半,她索性半開玩笑辦認真的問,“要是我也有呢?說不定我跟談書靜是病友群認識的,是吧。”

“要是你也有?”

鬱南城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確認什麼,“想聽真話?”

“除了真話,一切都是廢話。”

鬱南城沉吟了片刻,將車速放慢了些,“如果你也有抑鬱症的話,我沒阿湛那麼多麻煩,我無父無母,爺爺也已經快八十歲了……”

“呸呸呸……”

盛安然聽不下去,“你趕緊呸兩口,爺爺要是知道你這麼咒他,非氣的給你一腳。”

“生老病死,人生常事。”

鬱南城一臉的雲淡風輕。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

盛安然有些無奈,鬱南城是誰啊?他可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人,他可不會像高湛那樣要死要活的,自己問這個幹什麼?

“你剛剛要跟我說什麼?”

鬱南城將車提了速,離到盛安然住的公寓還有些距離。

看著車速表盤,盛安然皺了皺眉,

“沒什麼,不是很重要,到家再說吧。”

鬱南城的眼中有一抹複雜一閃而逝。

其實從剛剛盛安然說要坦白開始,他就瞬間聯係到了那個叫顧澤的男人。

如果一切都能在盛安然口中坦白,那這個橫亙在倆人之間的問題,也就算不上是問題了。

半小時後,車停在公寓樓門口,鬱南城低低的歎了一口氣。

盛安然靠在副駕駛上睡得昏沉,半點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

鬱南城如約推了一個禮拜的工作,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離身的照顧著盛安然。

然而從第三天開始,盛安然就後悔自己嘴賤提出這個要求了。

因為鬱南城實在是一個無趣的人,每天除了在家待著看書之外,就是帶她去老宅看兩個小朋友,連下樓去小區溜達都不願意。

“你下樓走走怎麼了?每天跟我待在屋子裏你不悶啊?”

盛安然看著對麵沙發上的身影,語氣相當無奈。

“我自己去?”鬱南城從書裏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不然呢?”盛安然指著自己的腿,“你不會還指著我這殘了的一條腿還能跟你去什麼地方吧,您饒了我吧。”

“也不是不可以。”

對麵‘啪’的一聲合上了那本看起來就晦澀難懂的法文書。

十多分鍾後,鬱南城的助理周方來了一趟,確認鬱南城真的不會去參加這次的董事會之後,留下了一把嶄新的輪椅。

“原本是給爺爺預備的,現在提前用上了。”

調試的時候聽到鬱南城說這話,盛安然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就這樣,盛安然滿臉不情願的被鬱南城推了出去。

時值九月,又剛下過一場雨,風一吹,甚至有些涼了。

鬱南城十分有心的給盛安然腿上加蓋了一條毯子,在電梯裏盛安然忍不住看了一眼鏡子,覺得自己跟個雙腿截肢的殘疾人似的。

這一想法,在被小區好管閑事的大媽們輪番上前關愛的時候得到了證實。

“唷,這不是二十二樓的盛小姐麼?腿怎麼了?沒事吧?”

盛安然解釋了一路自己隻是燙傷,最後嘴皮子都快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