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幸福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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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月光灑落下來,映照出一張淚流滿麵的臉龐,少年嘴裏喃喃的不斷嘀咕著“為什麼我看不到呢?”重複著嘀咕這句話,少年重新低下了頭,雙手平平地伸出,就那樣雙手抱著頭,將頭深深的埋在了雙腿中,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
第二幅畫麵
“算了吧,他們根本就沒有來。”一個少年自人群走了出來,目光望著另一個方向,上身穿著白色幹淨的衣服的少年。
“不會的,他們不會不來的…...!”少年倔強的說著。
“算了,我懶的跟你說了”語氣中夾雜著些許不耐煩,為首的少年一揮手,身後的人群如潮般向著少年瘋狂的湧了過來。
頓時,塵埃漫天,身影晃動間不斷有一個單薄的少年搖晃著站起。
不遠處,人群冷眼的看著少年,為首之人麵容上帶著一抹神秘的微笑,然後,走到少年麵前,低聲的在少年耳旁說道:“你知道他們今天為什麼沒來麼?”抬起眼望了望少年,繼續低聲說著:“因為,我們就是他們叫過來教訓你的。”
聽來人說到這裏,少年身體顫動了一下,眼神空洞的望著漸次離去的身影,模糊到無法尋覓,然後,就那樣怔在原地。
緩慢的抬起頭,少年的雙目早已通紅,淚流滿麵。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總是隻有我會這樣…….”
重複著嘀咕這句話,少年重新低下了頭,雙手平平地伸出,就那樣雙手抱著頭,將頭深深的埋在了雙腿中,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
陡然間,彌漫了整個世界的憂傷,恍若千隻飛鳥哀呤的浩大送葬,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那麼,世界應該感覺到了吧。那一絲深沉的。絕望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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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漸次模糊了,悅皇軒內。
像是因為少年們的大笑吵鬧了安靜,不遠處的眾人皆眉頭微皺,露出不滿的神情。
“諸位,在這裏如此大聲喧嘩,好像不太好吧!”低沉的聲音響起,不遠處的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大漢徑自的向著任塵然一桌走來!
淡漠地伸出手指了指來人,月奕卻向著月真開口道:“這個人,你認識?”
月真頭都不抬,專心的對付著桌上的飯菜,同時嘴裏含糊的嘟囔著“月奕師兄,我怎麼會有如此長相的親戚?”
緊接著,月真身旁的少年接著道:“不過,月真師兄,怎麼看你倆都像親戚!”
月真不滿的嘟囔道:“月墨,想我一世英明,他哪裏像我了!”
這個時候,月奕突然開口道:“是不像,他看起來,比你順眼多了!”
哈哈哈。。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不遠處,緩步而來的大漢麵色微沉,目光閃爍中露出絲絲肅殺之意。低沉道:“看來,諸位是不給在下麵子了!”
聞言,月奕淡漠的開口道“你是何人?”說到這裏頓了頓,語氣急轉而下,冰冷道:“我們於此歡笑,又關你什麼事!”
不遠處,黑衣大漢麵色更沉了,周身竟然浮現出絲絲暗青色的光芒。伸手一比,一柄半丈長的闊刀顯現出來。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中年男子忽然開口道:“不好意思,我們會注意的!”說著目光掃了一眼已然站起身來的月奕,低聲喝道:“坐下!”
與此同時,一道淡漠的聲音傳到了月奕等人耳中。
“不要忘記我們此行的目的!”
聞言,月奕身體一震,隨即轉過身,目光淡然的望著黑衣大漢道:“不好意思,之前是在下得罪了!”說完,也不等黑衣大漢回應,回到桌前坐下。
不解的望著態度驟然改變的月奕等人,黑衣大漢怔了怔,隨後低哼一聲,左手一比收回闊刀後,向著來時的方向走了過去。
月奕緩緩的坐下之後,麵色淡然,然而,垂於雙跨之間的雙手卻緊緊的攥著。泛起絲絲白芒。
許久,中年男子目光望著任塵然懷中的九尾血狐,緩緩的開口道:“少年人,你可知昨日,那些黑衣人為什麼襲擊你麼?”
任塵然一怔,隨即口中應道:“嗯?”說到這裏,頓了頓,然後伸出手指了指懷中的九尾血狐:“我想,多半是為了它吧!”
中年男子接著道“那麼,你可知道它的來曆麼?”
任塵然臉上一紅,神色有些怪異的看了看身旁的女子,此刻,後者也正瞪大了雙眼的看著他。
麵上更紅了,任塵然低聲道:“我見它生有九尾,全身赤紅如血,便叫它九尾血狐了?”
中年男子道:“少年人,不必拘謹?”說到這裏,目光卻望著月真,淡漠的開口道:“你比一些人強多了。”
聞言,月真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在看到中年男子緩慢低沉下來的麵色,卻是身體一顫,話語卻是堵在喉嚨,麵色漲紅,怎麼都不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