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
“老公,你最近幾天怎麼?”許如婉看到安簡資近幾日都悶悶不樂的,隻有她不跟他說話,那他就半句話也不會說這讓許如婉她感到萬分的不安和恐懼,因為安簡資雖對她素來平淡,但從未這般冷落過她。
安簡資停下手裏的筷子,抬頭看了許如婉一眼,沉默半晌,語氣淡淡的回了三個字:“我沒事!”說完,繼續低頭吃飯。
見安簡資不解釋半個字,也不跟自己提半個字,許如婉心裏很難過,原本就不像夫妻,如今連陌生人都不如。她隻是想做一個合格的妻子,可安簡資連機會都不給,這讓許如婉內心感到焦躁不安,仿佛像一個囚犯眼看著受刑的時刻越來越近一樣。
安簡資雖從未提起過自己的往事,對他和蘇淺淺的曾經許如婉卻了如指掌,自己的老公深愛著別人,許如婉心裏很清楚,她努力的想要走進他的世界,但她所付出的一切好像全是無用功的,安簡資對她的態度從來就沒有變過,縱使他跟自己結婚了,又或是蘇淺淺和顧之深已經結婚了,他的心也從不曾在她許如婉的身上。
滿腹的悲痛是許如婉臉上不自覺的掛上了悲傷,雙眼黯淡無光澤,空洞的看著桌上的菜,手無力的握住筷子。
安簡資在吃飯,沒有注意到許如婉的情緒不對勁,他夾了棵白菜,扒一口飯後一同往嘴裏送,細細的嚼了兩口。忽然想起白天母親打過電話來,便向許如婉轉達母親交代的話。“對了,媽今天打過電話來,她說好久沒見過你了,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回去看一下。”
見安簡資對自己說話,許如婉趕緊抬頭望向他,聽完他的話,她慌忙點點頭,應道:“好,我過幾天回去看看她和爸!”
安簡資的母親一直都很喜歡許如婉,待她如親生女兒一樣,這讓她的心好過一點,至少這一點比蘇淺淺強,她知道蘇淺淺與安簡資的母親有矛盾,而安簡資又是孝順父母的人,隻要安簡資的母親隻認準她這個兒媳婦,就不怕蘇淺淺介於她與安簡資的婚姻。
安簡資的母親就是許如婉的後盾,隻要有她在,許如婉就不擔心安簡資會離開自己。她想,要想牢牢地抓住安簡資,必須服侍好安簡資的母親。
...
“好了,大家快來吃飯吧!”函紫捧著最後一道菜,將它輕放在桌麵上,扭頭朝正在客廳聊天的三個男人喊道。
蔣糖將盛好的最後一碗飯端在桌上,見到陳子旭走過來,急忙選好兩個位置,坐在其中一個位置上,然後朝陳子旭招招手:“子旭,快坐這裏!”
回答完顧之深的話,陳子旭朝蔣糖走過去,坐在她拉開的椅子上,笑著說了句謝謝。
函紫和寒澤也就位,準備進餐。剩下還未就位的,就隻有蘇淺淺和顧之深了,看到蘇淺淺一直都沒出來,顧之深走進廚房去找她。
“淺淺,你還不出去吃飯嗎?”剛進門,朝正要解下圍裙的蘇淺淺問道。
蘇淺淺正在解圍裙,可背後的蝴蝶結不小心被她拉成了死結,解了半天也解不下來。剛要叫蔣糖進來幫忙就看到顧之深進來了,她忙說:“顧之深,圍裙拿不下來了,你幫我解開一下!”說完,轉身背對著他。
顧之深朝她走過去,走近後低頭看了看她背後的結,看到結被她拉的死死的,他蹙著眉頭,一邊伸手幫她解,一邊說:“怎麼拉成這樣子?打的死死的。”
“我也不知道...”蘇淺淺尷尬的回答道,靜靜的等著顧之深幫忙把結解開。
顧之深費了幾分鍾才把結解打開,結打開之後,他輕輕一拉圍裙的帶,將圍裙從蘇淺淺身上取下來。取圍裙時,圍裙弄亂了蘇淺淺的頭發,他將圍裙掛在手臂上,伸手幫她理了理有點淩亂的頭發。“好了!”
蘇淺淺下意識的摸了摸被顧之深理過的地方,盤了盤劉海,然後伸手拿走他手臂上的圍裙,轉身朝廚房外邊走去。“快點吃飯了,不能讓他們等太久!”
顧之深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像是麵上的一道漣漪,迅速劃過臉部,。他習慣性的將雙手插入口袋裏,慢悠悠的跟上蘇淺淺,朝她喊:“淺淺,你等等我!”
吃飯的時候,函紫和寒澤、蔣糖和陳子旭都是把菜夾來夾去,你夾菜給我,我夾菜給你。函紫和寒澤到情有可原,人家是情侶嘛,可蔣糖硬是要給陳子旭夾菜是怎麼回事,她給陳子旭夾一次菜,陳子旭就禮貌的給她夾菜,不一會兒,各自的碗裏都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