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藝因為手誤傷了蘇淺淺,心裏一直很自責,第二天蘇淺淺上班不久,他就捧著鮮花到婚紗店找蘇淺淺。
“我沒事啊,你這樣子!”看到南宮藝悶悶不樂的,沒有以往的霸道氣勢,更是沒有以往的神采,蘇淺淺怪不習慣的,還是喜歡之前那個總是有些自大的南宮藝。
說了自己沒事,可是南宮藝臉上還是沒有露出笑容,蘇淺淺隻好忍著痛甩甩手臂,告訴他,自己真的沒事。
南宮藝的身體靠在後麵的牆壁上,泛著迷人光澤的眼睛盯著對麵的婚紗樣板看,雙手以一個自然的姿態墊與後背,緩慢的說:“姐姐,我昨天晚上想了很多。”
蘇淺淺盯著他看,似乎從來沒有見他露出這種傷神的模樣,就像是做出很大決定要放棄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那種失落,那種傷懷。
“想了很多什麼?”蘇淺淺雖不知道他昨晚想了什麼,但見他現在這樣,蘇淺淺猜跟她有關。
南宮藝的視線由其他地方轉移到蘇淺淺的身上,盯著蘇淺淺那一如既往清澈如泉的眼眸,他下定決心的回答:“我想跟顧之深比賽。”
“比賽?”一聽南宮藝說比賽,蘇淺淺又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不是又是劍道吧?比了一次了,再比還有意義嗎?
“嗯。”南宮藝點點頭,又繼續說:“昨天贏得不光彩,還手誤傷了姐姐你,所以我要跟他再比一次,如果他贏了,我就無條件退出!”
“好啊,比什麼?”南宮藝的話一落地,顧之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往辦公室門口一看,顧之深正提著兩小袋東西走進來。
見顧之深忽然出現,蘇淺淺立刻跑到他的麵前,小聲嘀咕他:“顧之深,你別跟他一起鬧好不好,他還隻是個小孩子。”
顧之深低頭看了蘇淺淺一眼,他在她眼裏看出了憂慮,既有對自己的憂慮,又有對南宮藝的憂慮。但是顧之深認為,在愛情麵前,沒有大人小孩之分,愛了就是愛了。
顧之深溫柔的朝蘇淺淺露出今天第一抹微笑,將手裏提著的兩個小袋子遞到她手裏,輕聲對她說:“新鮮出爐的蛋撻,快吃吧,別等它冷了。”
蘇淺淺愣愣的接過顧之深遞過來的東西,等再張眼望向兩人時,兩人已經不在辦公室裏麵了,怕會出事,她連袋子都沒來得及放下,急忙追出去。
從二樓追到一樓,一樓裏並沒有顧之深和南宮藝的身影,蘇淺淺急忙朝前台的陶菲菲問:“菲菲,你知道剛剛他倆到哪兒去了嗎?”
陶菲菲抬頭看著蘇淺淺,放下手中的筆,指著門口方向說:“看到他倆朝世紀廣場那邊走去了。”
“謝謝!”蘇淺淺趕緊追上去,沒走兩步,忽然發現手裏的袋子十分的礙事,又退回前台,將袋子放在陶菲菲的麵前,對她和孫雯昕說:“蛋撻,新鮮出爐,給你們吃了!”說完,便大步流星的奔出婚紗店。
一直追到世紀廣場,蘇淺淺到處找顧之深和南宮藝,可今天是W城的歡樂節,到廣場上玩的人太多了,蘇淺淺要一眼就找到顧之深和南宮藝,還真有些困難。
雖說廣場上人多,但還是很冷,出來的時候,蘇淺淺忘把圍巾戴上了,當風在耳邊呼呼響的時候,冷得她直縮脖子。
“他倆到底在哪啊?氣死人了,這兩人...”蘇淺淺著急的四處張望,十分擔心兩人,顧之深明明是個成年人了,還跟南宮藝一般計較,蘇淺淺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鬧,等會找到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才行。
實在是找不到兩人,蘇淺淺想著就算了,外麵實在是太冷,還是回婚紗店好了。就在她要離開,不遠處卻傳來了一陣歡呼聲,以及鼓掌聲,出於好奇,她又朝那邊走了過去。
圍了好多人,蘇淺淺看不到裏麵發生了什麼事,究竟在做什麼,再則蘇淺淺也不太喜歡擁擠的人群,想著還是離開吧。沒等她來得及轉身,一個人拿著手機從裏出來,兩邊的人讓出了過道,以至於讓蘇淺淺看到了裏麵的人。
“顧之深?”前一秒,顧之深的身影在視線裏一閃而過,蘇淺淺驚訝的叫出了顧之深的名字,便再也不顧什麼形象了,趕緊朝裏擠進去。
人太多,往裏擠的好痛苦,等擠進去的時候,蘇淺淺的頭發都亂了,她理理頭發,眼睛往前望去。
看到眼前這一幕,蘇淺淺驚愕的眨巴著眼睛,嘴巴張成O型,就像魚缸裏的一條比目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