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人,顧之深把蘇淺淺惹火了,可竟然沒有追上去向她解釋。蘇淺淺還以為不接他的電話,他會找上來,可是等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有。
“顧之深,氣死我了!”坐某街道邊上,蘇淺淺眼睛四處張望,尋找顧之深的身影,心裏頭很生氣,但還是希望他能追上來。
顧之深越是不出現,蘇淺淺就越是心情火爆。一個人生悶氣太沒趣,生氣純屬就是在折磨自己,看了看時間,她最終還是決定去找蔣糖,畢竟關於許如婉流產這件事,她還沒緩過去,她總覺得自己也有責任。
上班時間,蔣糖因為蘇淺淺翹了班,陪著她在外邊瞎逛遊。說要陪蘇淺淺出去散散心,可是她一句話也不吭,感覺兩人就是各走各的路,不聞不問的兩個同路人。
見蘇淺淺還是一言不發,蔣糖終於忍不住要開口問她,嘴裏的汽水一拿開,好奇兼猜忌的盯著她:“我說蘇大美女,你能說句話不?你說心情不好,我可立刻翹班出來陪你了,你可好,一句話也不說,這你讓我怎麼安慰你?”
現在的心情,什麼感覺,有點小小的失落吧,總覺得不發泄出來心情就不會順暢,可是要找什麼發泄一下又找不到發泄對象。見蔣糖氣憤的發話,她才緩緩的扭頭望過去,心不在焉的回答:“糖糖,我心情好差,怎麼辦,你懂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嗎!”
聽蘇淺淺說的這麼慘,蔣糖很好奇她在煩惱什麼,一般這樣煩惱都是跟顧之深有關,難道這一次又是跟顧之深吵架了?
百分之九十五是跟顧之深吵架了吧,不然的話,因為一點不愉快的小事,蘇淺淺絕不會露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蔣糖張開雙手攔在蘇淺淺的麵前,本想開口問她,但手臂一張開,一股風呼啦啦的吹過來,冷得她趕緊抱緊雙臂,哆嗦著牙齒說:“淺淺,你不是又跟顧之深吵架了吧?我說你們兩夫妻能稍微的和睦相處嗎?沒幾天就吵一次架,這樣怎麼增加夫妻感情?”
“你以為我想啊,我也不想啊,是顧之深他…”聽蔣糖不分青紅皂白就先責備自己,蘇淺淺有點不服氣,明亮的眼睛瞪得一個大一個小,直瞅著隻幫顧之深說話的蔣糖。
要不是顧之深,蘇淺淺也不會這麼生氣,誰讓他跟西倩兒有那麼親密的舉動了,背著有一腿就好了,可偏偏就要是被蘇淺淺撞見。作為一個女人,對待感情一向隻表現的小肚雞腸,所以也不能怨蘇淺淺生氣的走掉。
“顧之深他幹嘛了?該不會是外麵有女人了吧?誰,是誰?快告訴我是誰,我去教訓她一頓!”蔣糖一麵表情凶狠的看著蘇淺淺,一麵用手挽起手袖,好似一副要跟誰誰誰打一頓,然後分出成王敗寇的感覺。
看見蔣糖這麼誇張的舉止,蘇淺淺反而覺得她不太真實,看起來也隻不過是在笑話自己的樣子,蘇淺淺立刻繞開她,無精打采的回了句:“糖糖,我現在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現在是真的好煩!而且你知道嗎,許如婉因為我流產了!”
“等會,你說什麼?許如婉因為你流產了?”蔣糖還以為聽錯了蘇淺淺的話,忙拍拍耳朵,讓蘇淺淺再說一遍。“什麼意思?”
蔣糖一激動,準是大嗓門,又尖又響的喊聲讓周圍的人不斷投來異樣的眼神,蘇淺淺忙將她拉到一旁,對她說:“你別這麼大聲啦,生怕別人不知道啊!”
“那你剛剛說什麼?許如婉她懷孕了?然後因為你又流掉了,是這個意思?”蔣糖霎時減小了說話分貝,小聲的追問她。
蘇淺淺歎了口氣,雖然她自己也不太確定,但她始終覺得跟自己也有很大的幹係,於是把整件事跟蔣糖說了一遍。
N久之後,蔣糖聽完,大呼:“蘇淺淺,你傻呀,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你害她被車撞,要我說她就是活該,她憑什麼要求你離開W城啊,有錢就了不起啊,有錢就能飛呀!”
竟聽蘇淺淺說許如婉拿錢讓她離開W城,蔣糖隻想問,她許如婉有什麼權利這樣做,首先是她做了第三者拆散蘇淺淺跟安簡資不說,現在她都跟安簡資結婚了,竟然還拿錢想收買蘇淺淺,這種人就該讓老天爺收了。
“可是她是因為我不答應離開W城,為了追我才被車撞的,孩子也沒有了,我真的不點責任也沒有?”說沒有一點責任,蘇淺淺過意不去,加上許如婉就在她麵前出了車禍,多多少少她還是會覺得愧疚。
見蘇淺淺把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蔣糖氣憤不已,她這個人就是性子太軟,隻要有一丁點挨到社會道德底線的,隻要跟她有關係的,她都會認為錯在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