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獲得蘇淺淺的原諒,顧之深費盡了心思,他寫了很多紙條,用一個漂亮的小盒子裝起來,再用絲帶纏在小家夥的身上,讓它帶給蘇淺淺。
“小家夥,這次成不成功就靠你了!”顧之深將小家夥放在地上,輕輕的摸著它的頭,然後讓它往臥室裏走。
蘇淺淺正捧著電腦在書桌上忙工作的事,忽然聽到小家夥‘汪汪’的叫喊聲,忙低頭去看。見它身上綁著個小紙盒,蘇淺淺將它抱起來。
什麼東西? 蘇淺淺把盒子取下來,將小家夥放在懷裏,然後將盒蓋打開來。打開一看,裏麵全是紙條,一張張攤開來,字都是‘淺淺原諒我’、‘淺淺對不起’,每張除了寫有字,還都畫著一個哭的表情,表情旁邊刻著三個字——顧之深。
蘇淺淺被這些內容給逗笑了,看著那個哭的表情,她莫名其妙笑出聲,心裏的怒火消失殆盡。
聽到蘇淺淺發出笑聲,顧之深才從外麵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好聲好氣的朝她問:“淺淺,你還生我的氣嗎?”
心裏雖然不生氣了,但蘇淺淺不想表現的太明顯,還是假裝有些生氣的別過臉,口是心非的說道:“誰說我原諒你了!”
“可是你笑了呀,笑的不是代表原諒我了嗎?”顧之深委屈的靠近她,難道是他會錯意了?
蘇淺淺懷抱著小家夥站起來,氣呼呼的盯著他,頭一別,冷冷的問:“你說你跟西倩兒什麼都沒有,那你領子上的唇印怎麼解釋?”
“唇印?”顧之深還以為蘇淺淺說的是他現在身上穿的衣服,下意識的翻了下領口,見什麼都沒有,疑惑的反問她:“沒有什麼唇印啊!”
“不是這件,是你換下來的那件,我都看到了,你還想狡辯嗎?”蘇淺淺恨恨地說,好不容易掐滅的怒火又死活複燃起來。
顧之深仔細的想了想,好半天,終於醒悟回來,點著頭說:“你說那件衣服啊!昨晚她摔了一下,可能是我去扶她的時候弄到的吧。”
“真的?”雖然吧,顧之深的回答還是很可疑,但至少讓蘇淺淺心裏不那麼介意,至少不是兩人曖昧的時候留下的。“真的?”她又問。
顧之深重重的點點頭:“真的,我發誓!我跟她根本沒什麼,我心裏隻有你,不信你聽聽看!”說話的同時,顧之深伸出手,將蘇淺淺攔在了懷裏。
這時候,因為蘇淺淺早餐沒怎麼吃,柳秀珠又給她熱了杯牛奶,端到樓上的時候,見她跟顧之深抱在一起,兩人已經和好了,柳秀珠覺得不合適現在進屋,又端著牛奶退下了。
顧之深的心跳聲還清晰,砰砰砰砰,就好像皮球在地上拍打一樣,他的心跳聲跟蘇淺淺的心跳聲一前一後的,仿佛要譜出一首美妙的音樂一樣。
“小家夥喘不過氣來了!”半個之後,蘇淺淺將顧之深推開,將被擠得汪汪叫的小家夥放在身後的沙發上,心疼的看著它:“你沒事吧,小家夥!”
顧之深笑著走過去,蹲在沙發前,摸著小家夥那毛茸茸的腦袋,朝蘇淺淺問:“要不我們給它取個名字吧?”
“好啊,取什麼名字好?”蘇淺淺歡喜的點點頭,道好。確實是該給小家夥取個名字了,沒名字怎麼行,一定要取個好聽的名字,以後一叫名字就跑過來,多可愛呀。
顧之深看到小家夥小小個的,像個小毛球,提議道:“不如叫毛毛吧,你看它身上的毛,跟個球似的,圓乎乎的臉。”
毛毛,這名字也太難聽了吧,顧之深一提出來,立刻就被蘇淺淺否決了:“這個難聽,才不要,我要取個好聽一點啊!”語畢,頓了下她又問:“我一直都忘了問你,她是母的吧?”
顧之深點點頭,蘇淺淺都照顧它好幾天了,竟然還不確實它是公是母,這說得過去嗎?
蘇淺淺想了想,對顧之深說:“不如叫茸茸吧,你看它毛茸茸的樣子。”再怎麼說,茸茸也比毛毛好聽多了,她想小家夥應該也會喜歡吧。
“那就叫茸茸吧!”顧之深讚同的點點頭,將小家夥抱起來,衝它喊:“茸茸,以後你就叫茸茸了,聽到沒有,小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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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跟蔣糖見了麵……
看蘇淺淺的臉上沒有憂愁,沒有不快,蔣糖覺得她是不知道安簡資的事,便對她說:“淺淺,不知道你收到風聲沒有,聽說安簡資跟許如婉離婚了!”
“什麼?他們真的離了?許如婉她答應嗎?”聽到這個消息,蘇淺淺臉上立即烏雲密布,沒想到他們離的這麼快,更沒想到許如婉竟然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