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飛走了。
我好奇的看著一旁的張道陵:“你想要做什麼?”
張道陵故作聽不懂:“你說什麼?什麼我想要做什麼?”
“別裝了,先是樊噲,現在又是金子,你現在找這麼多強大的人是想做什麼?可別說是偶遇。”
我問道。
樊噲此時也上了車,隻不過他的體型,即便是坐在前座都要窩著身子,他也問道:“對啊張道陵,你找我做什麼啊?我一覺還沒有睡醒呢,就被你電話吵醒了。”
張道陵說道:“對付人。”
“誰?”
“該隱。”
“……”
沉默。
車內沉默了,張道陵沒有再說話,樊噲也緘默不語,而我,也閉嘴了。
該隱。
這個詞的分量,即便是我都很清楚。
血族的先祖,亞當的兒子,莉莉絲的徒弟,撒旦的手下,十三聖器的製造者,初代的吸血鬼。
這,就是該隱。
一個創造出了血族世界,吸血鬼王朝的人物。
我清楚他的分量,很清楚。
而通過這,我也大概猜出對方的實力了。
該隱是一個強者,這毋庸置疑。
該隱比張道陵還強,這點,我也沒有什麼懷疑。
張道陵是散仙沒錯,但是該隱還是血族呢。張道陵活了兩千年是很久遠沒錯,但是算起來該隱都活了上萬年了。我可不覺得張道陵在該隱麵前能夠占到便宜。
“我知道我打不過,所以才叫幫手。”張道陵像是看出了我在想什麼,回道。
“……”
“你是為了小狸的事情?”樊噲似乎是知道一些什麼內幕,問道。
張道陵先是點頭,隨後搖頭:“不全是,我覺得血族可能會有大動作了,狼人那邊也不安分,西方的勢力可能會重新洗牌,如果讓該隱返回了西方,咱們再也無法壓製,那天下局勢就可能大亂了。一個血族對於國事產生的影響,你應該知道。”
樊噲長歎口氣:“艸,我還以為你叫我是有什麼好事兒呢,沒想到是打人,還是九死一生的那種。狼人那邊怎麼了?”
樊噲先是抱怨,但是很快就說回了正題。
“在複製聖器,隻不過這一任的芬裏爾性子比較善良,為了自己的哥們,竟然把音音給放回來了,三個半聖器的氣息就這麼消失了。”張道陵說道。
樊噲一拍大腿,引得車輛一震:“幸好現在狼人那邊沒有什麼長老會議會那一套了,不然這新的芬裏爾非要被彈劾到死不可。”
“嗯。”張道陵點頭應是,“隻不過現在雖然沒有了長老會議會,卻還有不可小覷的要塞,狼人它們……不好惹。”
“那倒是。對了,打該隱你有計劃了嗎?”樊噲問道。
張道陵點了點頭:“嗯,大致的計劃已經有了,先把該隱的手下給弄死吧。”
“艸!還有手下啊!你不早說!一個該隱就夠我受的了。好吧,那手下叫什麼?”
我看著樊噲,覺得他還真是有點兒小傲嬌啊。
不過傲嬌用在他身上,怎麼就莫名有些煩反胃呢……
“還好,就是艾琳娜,範海辛,蘭斯洛特的老公爵等等這些人。”
張道陵說的風輕雲淡。
樊噲二話不說,立刻就下車,轉身就走。
張道陵輕咳一聲,樊噲無奈的歎了口氣,停住了腳步,看向了車裏的張道陵:“我可以陪你瘋,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惜命的。該隱咱們就不說什麼了,範海辛,艾琳娜,你說說哪個是好惹的?還有蘭斯洛特……艸,不說了,我走了,一會兒就趕不上回去的公交車了。”
樊噲說著就要走。
張道陵緩緩吐出了兩個字,樊噲的身形瞬間一震,他立刻看向了張道陵疑惑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張道陵回道。
樊噲立刻又坐回了車裏:“還不走?”
看他現在心急的樣子,與之前那個嚇得連忙逃跑的樊噲簡直就不是一個人。
張道陵點頭:“當然,走了。”
他說著從後座走了出來,坐到了前座上。
車子開動,駛向了城裏。
張道陵剛才說的兩個字是……
靈杖。
“現在就要和該隱開戰?”
我有些好奇的問張道陵。
老實說,我現在還沒有看見過幾次該隱,這就要開戰?會不會太草率了?
張道陵緩緩搖頭:“要開戰的不是我,而是該隱。他將白沐和夜沐分開,還殺了夜沐將屍體送給我們,就是一種示威,告訴我們他有實力,更有能力。這時候絕對不能退縮,一步退步步退,很有可能就被一直壓製住了。對此,我隻能做出盡量完善的應對策略。”
樊噲則回道:“其實我覺得該隱就算是回了西方,暫時也不會將戰火引到中國這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