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打的不明所以,卻聽到‘刺啦’一聲,裴俊弛把衣服撕破,扯下布條。
拉過她留著血的手腕,包紮著。
出奇的,他動作輕柔,而且技術嫻熟,很好的為她的傷口包紮,這麼一晃,她居然有點喜歡他這個時候的模樣。
“真該死!傷口劃了這麼深!你他媽真的想死啊?”
這罵聲傳進安月笙的耳朵裏,她才清醒過來,這個男人是裴俊弛,不是別人。她猛的掙脫他的包紮,“你不是要我死給你看嗎?我給你看了,你為什麼要給我包紮?”
她聲音裏帶著哭腔,眼睛裏水蒙蒙一片,俊俏的臉龐上滿是淚痕。
裴俊弛心裏某處在悸動,他上前,一把攬她入懷,把她的頭摁在自己的胸口前,“讓你死你就死嗎?蠢豬!不是說了,你是我的野豬,隻能我傷害你!”
她恨恨之餘,居然有一點點幸福的感覺。裴俊弛卻在這個時候,一把抱起了她,把她扛在了肩頭上,朝著門口走去。
她對著昏迷過去的尚唯羽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我會報答你的。”隔天早上,安月笙醒來時,已經身處在裴俊弛的私人豪宅裏了。
手腕處是精致的包紮,雖然還有絲絲隱痛,但是想起昨晚的事,她更心痛,因為她,尚唯羽險些喪命。她真的是一個災星,這樣想著,邊起身下床。
突然,從窗外傳來了男人的嚎叫聲。
這嚎叫聲聲聲刺耳,安月笙聽得心悸無比,隔著窗子往花園裏看,這一看更是心驚,隻見在花園裏吊著十個赤身裸體的男人……
“你在做什麼!”
安月笙跑到花園裏,看著一旁坐著的裴俊弛問道。
“哈!你不是看到了嗎?還問我做什麼?”裴少手中端著高腳杯,看著那被吊起來的十個果體男人。
其中一個健壯的男人道:“裴少,請饒過我們弟兄吧!我們真的沒有對安小姐做過什麼,況且,您忘記了,昨天還是您下的命令,讓我們……”
“哦?我下的命令?那麼,我讓你們去死,你們會去嗎?”他眼裏閃著寒光。
這男子眉頭痛苦的一皺,突然叫道:“安小姐,安小姐,請你為我們作證啊!我們真的沒對你做什麼啊!”
安月笙這才想起來,這十個男人是昨晚在包廂裏想輪*她的那十個人,“他們真的沒有對我做過什麼,你馬上放了他們吧!”她對裴俊弛道。她實在不願看到有人為了她而受傷了。
這十個男人正慶幸時,裴少突然站起身,把高腳杯放在小桌兒上,轉身捏住她的小下巴,“我的女人,隻有我能看能摸能調戲,別人這麼做了,就是死罪。”
“你真的要殺了他們?”
裴俊弛鬆開手,複而向前幾步,看著這幾個男人的下麵,“既然你為他們求了情,我就當這是最後一次。不會要了他們的命,最多閹了他們。”
這十個男人一聽這話,連連求饒,有的都哭了出來,閹了他們還不如直接給他們一槍算了。
“你好狠……”她在他身後冷冷的道。
裴少轉身,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哦?你才知道啊。”話罷,上前幾步,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魅惑的道:“所以呢,今晚的宴會上,你最好老實點,想好要怎麼對大家解釋,不然,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