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覺得有瞬間的奇妙感覺從心頭湧起,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愛,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
突然有月光出現了,從窗**進來的光線,照在他高高的鼻梁上,此時,他臉上不再是囂張狂霸,依舊是深情。
“裴俊馳!”
突然從門口傳來一聲怒吼,見李浩傑身著駝色大衣,從門口闖了進來,“你這個畜生!連病人都不放過!”
憤怒有時候是一個很恐怖的東西。假如說一個男人平時謙讓有禮,那麼他憤怒起來一定勢不可擋。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病房裏,安月笙的睡容恬靜,而在她的床邊——李浩傑一把揪起了裴少。
“雖然我一直不看好你,但是最起碼覺得你是名門之後,該有些廉恥,誰知道你對病人也不放過!裴俊弛!你這個畜生!”
“放手!”裴少眼中射出寒光,再加上醉酒後的迷離,那眼神仿若地獄裏來。
李浩傑反而揪緊了裴俊弛的領口,右手掏出一把刀抵在裴俊弛的心髒處:“要我放手也行,如果你想活命,就答應以後再也不纏著月笙!”
要他放棄安月笙?哈!
“你太天真了,要我放棄安月笙,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那你就死在這裏吧!”話罷,李浩傑真要動刀子。
刀子劃破裴少的風衣,他感覺到痛楚,瞬間酒醒,一拳打在李浩傑的右手上,哐當一聲刀子落地,接著裴少一個回旋踢把李浩傑踢出一米外。
黑色風衣帥氣的旋動,他又恢複成那個囂張狂霸的裴少,“你知道嗎?能叫我畜生的隻有一個人,這個人也是我一輩子要的女人!”
說罷,他看向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安月笙,臉上浮出一絲溫情。
“真的很不巧,我李浩傑也看上這個女人了,你說怎麼辦?”李浩傑整了整衣服,亞麻色的發尾有些許頑皮。
“怎麼辦?你給老子滾!”
“誰不知道,你裴少換女人如衣服,月笙跟著你不會幸福的。”
李浩傑居然說他的女人是衣服,安月笙不是衣服!他發誓。
“趁我沒發怒之前,快滾!”如果不是看在他爸爸的份上,他早扁李浩傑了。
“據我所知,月笙是被強製和你交往的,你從來不珍惜她,所以現在她才躺在這裏不醒來的。”
裴俊弛不說話,拳頭握緊,看著床上安月笙圓潤的唇,她到底為了什麼不醒來?
李浩傑看到裴俊弛的臉色發生了變化,知道他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便接著道:“這樣吧,等月笙醒來後,我們公平競爭,看月笙到底選擇誰……”
“公平你妹!”話還未完,隻聽裴少大叫一聲,就要上前揍李浩傑。
……
於是,兩個男人就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起來,沒有刀子沒有槍,隻有最原始的征服感,裴少為了心愛的女人,李浩傑為了爭奪愛的權利…
不消片刻,兩人便都鼻青臉腫,卻不分伯仲,誰也沒占上風。倒是扭到了一起,姿勢頗有些曖昧…
安月笙卻在這個時候醒來,她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裏有人強烈的呼喚她的名字,她便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