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
“我是月笙的男朋友,你是誰?說誰挫男呢?”沒等安月笙說出口,蔡徹傑就開口道,話裏充滿了挑釁。
自小到大,這是第二個向他挑釁的男人,第一個現在還在醫院躺著;裴少嘴角浮起無奈的笑,捏了捏晴明穴,搖了搖頭,“安月笙,你確定這個是你男朋友嗎?”
她看了看裴少,又看了看一旁滿是期待的蔡徹傑,深吸了一口氣,“是的。”
裴俊弛臉上的笑容頓失,道:“好!很好!”說著,走下樓梯,“挫男,限你五秒鍾離開我的房子,快滾!”
這話冷冷的,像釘子落地一樣錚錚有力。
“哼!”蔡徹傑聽了這話,臉上浮起一絲嘲笑,“我可不想被一個臉還沒洗、穿著睡衣的男人說成挫男!”話罷,拉起身旁安月笙的手,“月笙,我們走。”
裴俊弛的嘴角抽了抽,“站住,我改變主意了。”締造anteng時尚集團、把握世界潮流的他,居然被一個來搶他女人的男人嘲笑!
“你改變什麼主意了?”蔡徹傑拉著安月笙的手,停下腳步,問道。
“你不用離開這裏了。”裴俊弛臉上浮起一絲邪魅的笑容,“你得死到這裏。”話罷,他吹了個口哨,便從門口走了進來四個彪形大漢,更恐怖的是還拿著棒球棒。
聽到這話,和看到這場景,安月笙比蔡徹傑還要震驚,她一個箭步攔在蔡徹傑麵前,“裴俊弛!你要殺他的話,要先踩著我安月笙的屍體過去!”
裴俊弛一笑,道:“你的屍體值幾個錢?你以為我不敢嗎?”
盡管聽了這話讓人心裏發毛,蔡徹傑還是把安月笙攬在懷裏,吻了吻她的唇,“月笙,不用怕,現在好歹也是法治社會,他不敢這麼做的。”話罷,轉頭對裴俊弛道:“你快點放我們走,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看到這男人吻了安月笙,他心裏莫名的憤怒,“來啊,來啊,盡管對我不客氣,狗娘養的,你對我不客氣我就放了你。”話罷,示意那幾個彪形大漢開始動手。
蔡徹傑大學時好歹也學過跆拳道,於是讓安月笙站在一旁,他一對四。安月笙忐忑握著拳頭,忐忑的看著這場麵。
蔡徹傑剛抬腿要踢一個彪形大漢的臉,不料那大漢一抬胳膊差點把蔡徹傑的腿打斷了,蔡徹傑跪在地上大叫一聲。
安月笙見狀,趕忙上前阻攔,並且大叫停手,哭著問蔡徹傑是否安好。
彪形大漢停下手,看著裴少,請求指示。裴俊弛點了一根煙,愜意的吐出一口煙霧,點了點頭。
彪形大漢見此指示,一腳踹向安月笙。這結實的一擊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大大的力道使安月笙骨碌了幾下後,躺在了裴少的腳邊。
“月笙!”蔡徹傑痛苦的大叫一聲,繼而朝著裴少大罵:“你他媽的,有種來打老子!別拿女人出氣!”
聽了這話,裴俊弛笑了笑,“裝什麼大頭驢,你們是一樣的,男女平等嘛。”說著,對那幾個彪形大漢道:“給我狠狠打,打不死他就是你們死!”
冷冷的話幾乎要刺破在場人的耳膜,幾個彪形大漢微微顫抖。其中一個掄起棒球棒,一下敲在了蔡徹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