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雲飄在天空之中,風中也有溫柔的氣息,天空顯得很清澈,即使是有白雲的存在,卻依然顯得美麗。
東方朔月雙手插在褲兜裏,高傲的向前走著。來來往往,女生們無不將視線移到他的身上。他就像是貧民中的貴族,渾身散發著鎏金光,讓人不得不看向他。
隻不過,東方朔月卻沒有看任何的一個人,因為沒有必要,也不想看到那些像是花癡一樣的女生。
東方朔月的眼裏盡是鄙夷之色,從小的時候開始他已經習慣了那種朝拜的目光,隻不過對他來說都是平淡無奇的。他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的,魅力、狂野、俊美、酷……從小到大他已經聽膩了這種阿諛奉承的話。
經過櫥窗的時候,東方朔月的腳步忽然就慢了下來,僅僅是驚鴻一瞥,他的視線就被吸引住了。
吸引東方朔月的一副畫,簡單的鉛筆線條,卻是複雜而又清晰。
畫的內容是曼陀羅,看不出究竟是什麼顏色,但是卻將每一朵的姿態表現的淋漓盡致。
按理來說,一幅畫是不會那麼吸引東方朔月的,但是真正吸引他的也並不是曼陀羅這一種花,而是有中奇怪的感覺。雖然說這裏有很多株曼陀羅,但是卻感覺很寂寞。
東方朔月不由得去看向作者的署名,隻有一個同是用鉛筆寫出來的“雲”。不過在最下麵,還是可以看到比較明顯的一句話——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
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彼岸彼岸,隻是在對岸嗎?從對岸看著另外的一邊,隻是靜靜地待著,寂寞的等待著——
沒有停留過長的時間,東方朔月再次移動了腳步,不想再繼續看下去。那隻是一幅畫而已,也許在他的心裏會有一個印象,但是卻還是不會占據他的心。
沒走幾步路,一個人就出現在了東方朔月的麵前,而且還是有些不友好的看著他。
東方朔月麵前的不是其他的人,而是當今學校的除了東方朔月以外的最為風雲的人物——學生會會長藍承書。
可是,東方朔月根本就是當做沒有看到藍承書,而徑自的就往藍承書那邊走去,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裏。
“東方朔月!”藍承書往後退了一步,攔住了他的去路。
“滾開!”東方朔月冷冷的說道,而且根本就是那種鄙視的眼神,即使是學校學生中最有權力的藍承書,在他的麵前也隻是一個看著討厭的男人。
但是藍承書還是沒有讓東方朔月離開,“體校的那些人是你招惹的?”藍承書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柔,但是卻不像那種懦弱的樣子,如果他真的是懦弱的話,那麼就不可能是學生會會長。
“關你什麼事?滾開——”東方朔月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就撞在了藍承書的肩膀上,他不走的話那麼他就直接的將他撞開了。
藍承書卻無力阻擋,在整個學校裏麵,他雖然是學生會最有名聲的,但是和從小就是風雲人物的東方朔月相比,他還是不及東方朔月。在學校裏麵,東方朔月被稱作是“狂少”,就是因為他的狂野和傲慢,沒有一個人比得上他。
東方朔月的嘴角勾出了一個弧度,一個滿是嘲諷的弧度,眼底的笑意更是奸佞的意味。選定了一個作畫的地方,雲貝兒和一個新認識的同學一起坐下,當然還是人家主動地來認識她的。
像雲貝兒這樣的女孩子,溫柔甜美,而沒有那種做作的感覺,所以如果是稍微有眼光的人,就會想和她做朋友。隻是,雲貝兒對男生是沒有多大興趣的,就算是女生,她也盡量的保持著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