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棟公寓裏麵剩下了雲染墨一個人,一日三餐東方朔月都會說送過來。
雲染墨無助的留在這裏,終日,她都隻能留在這裏地方,像是等候著皇帝的臨幸。
這一日,如同過去的兩天,東方朔月在晚上的時候再次來到。
雲染墨沒有再想前兩天一樣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等待著東方朔月的“臨幸”,因為她擔心嘉肄。
“你忘了我告訴你的了?”東方朔月手中拎著飯菜,在開門後見到雲染墨之後就冷聲問道。
東方朔月的話不由得讓雲染墨身體一顫,卻是沒有乖乖的回去。
“你告訴我,嘉肄怎麼樣了?”雲染墨顫顫的問道,這是作為一個母親的天性,自己的子女大於一切。
“我已經把他轉去了最好的醫院,你要做的就隻是盡你的義務!”東方朔月將飯菜放到了茶幾上,繼而扯下了自己的領帶。
此“義務”自然就是讓雲染墨給他在床上“服務”,她隻不過是一個情人而已。
兩天,東方朔月晚上的時候都會來,甚至不會脫下衣服,隻是解開褲子一騁****,全然隻是將她當做一個發泄欲望的工具。
辦完事後,東方朔月便會獨自的離開,即使疲憊不堪,雲染墨還是必須將自己的身體清晰幹淨。
想到晚點她必須像是一個供男人泄欲的工具,雲染墨臉色就愈發的蒼白,每一次的接觸都讓她倍感恐懼,他的存在似乎隻是為了讓她難堪。
“去替我放洗澡水!”東方朔月吩咐道。
看到雲染墨那視死如歸的臉,東方朔月不由得就說出了那麼一句話,也正是因為自己連續幾日的應付媒體和工作以及嘉肄的治療問題,著實疲勞了整整兩天。
盡管如此,他卻還是每天會折磨雲染墨,仿佛她的存在就已是注定,更或許是害怕她會突然消失不見。
這次東方朔月的話卻讓雲染墨有些呆住了,是她聽錯了嗎?
“聽不懂我說的話嗎?還是說現在就想上床?”東方朔月已經脫下了襯衫,看見雲染墨還站在那裏冷漠卻又諷刺的問道。
雲染墨真的愣了一下,但隨即便直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東方朔月自己則是有些垂敗的坐到了沙發上,心裏的煩悶根本無從說起。
雖然從兩天前他從婚禮上逃脫了並且帶回了雲染墨,把她鎖在了他的身邊,但是她的人在這裏,她的心呢?他想要的就隻是為了報複她嗎?
聽著浴室裏麵傳來的水聲,過了一會兒他才進去到浴室裏麵。
見到東方朔月走了進來,雲染墨立刻停止了放水,“水放好了,我先出去了!”
“誰準你離開了?”東方朔月的聲音在低著頭的雲染墨到他的麵前的時候才開口說話,好像就是刻意地挑在了這一個時刻。
雲染墨抬起了頭,眼神中有些哀怨和恐懼。
“替我擦背。”東方朔月直接性的走進了浴池之中,下身的褲子並未脫下。
雲染墨眼睜睜的看著東方朔月的動作,卻是愈加恐怖。
“雲貝兒,我的話不想再重複第二遍!”東方朔月靠在浴池旁,背對著雲染墨。
一塊洗澡布已經扔在了浴池旁,很明顯的是,東方朔月的耐心有限。
無奈之下,雲染墨隻能卷起了袖口拿起了洗澡布。
當那明顯能夠感覺到顫抖冰冷的手觸碰到東方朔月的背,東方朔月已經敏感的察覺到了,除了嘉肄之外,她不曾給任何人洗過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