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那個雲貝兒,但是她的骨子裏卻還是那份清純,惹人憐惜的女孩子。
甚至,當別人傷害過她,她也會隻是選擇遺忘亦或是用自己的方式解決。
就像是東方朔月,明明給了她那麼多的傷害卻還是感激他對雲嘉肄的照顧,至少他對雲嘉肄的關心她能夠看在眼裏,知道那是切實存在。
東方朔月命令自己不能心軟,但是卻不能這麼簡單的就把母子兩個人拆散。
他心裏清楚,自己雖然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接受自己有一個兒子,但是骨肉至親,心底總有一個聲音讓他靠近雲嘉肄。
接下來的化療雲嘉肄還是很勇敢的接受著,這次化療已經是最後一次,一個星期後雲嘉肄將要接受骨髓移植的手術。
雲染墨靜靜地等著那一天的到來,隻要雲嘉肄能夠平安就好了。
而就是從看過雲嘉肄的那一天開始,東方朔月便沒有再碰過雲染墨,雲嘉肄要他們陪伴,他也隻是答應著。
這樣的情況一直雲嘉肄進行第四次化療,意外從天而降。
“東方朔月,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憤怒的女音從東方朔月和雲染墨的背後傳來。
雲染墨才轉過身,迎麵而來的便是一個怒火如日中天的俏麗的身影。
在一個耳光即將落下的時候,東方朔月沒有讓她得逞。
“你為了這個拋棄了你的女人在婚禮上把我拋棄了,現在又為了她想要打我是不是?”靳鈺溪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裏的痛楚,自己的癡心難道就要這樣被人踐踏?
“不是的,靳小姐,你聽我……”雲染墨焦急的想要解釋什麼,但是靳鈺溪卻即刻打斷了。
“這裏還輪不到你來說話!”靳鈺溪用力的甩開東方朔月的手,惡狠狠的盯著雲染墨,“雲染墨啊雲染墨,你可真是會裝無辜,原來你是如此的心機沉重……”
“我沒有……”靳鈺溪的本性不壞,雲染墨也可以成為她的好友,但是現在這個樣子她有些無措。
“你沒有什麼?”靳鈺溪幾乎是咆哮著的,“枉我把你當成我的朋友,想不到你竟然是用這種方式來回報我,搶我的男人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早在靳鈺溪向雲染墨逼近的時候,東方朔月站到了她的麵前而將雲染墨護在了身後。
“誰跟你說我是你的男人?”東方朔月冷漠的說道,有些不悅。
“我說是就是!”這次發話的是之前就讓東方朔月給一個交代的東方母,華貴的姿態讓人怎麼看都是一位上流社會的貴婦。
“你?”東方朔月冷嗤笑,“你憑什麼?”
“東方……”雲染墨在他的背後小心的牽扯他的衣服,心裏難以平靜。
但是東方朔月卻一把的將雲染墨從身後拉了出來,“能夠找到這裏我想你們應該也了解情況了,現在在接受治療的是我東方朔月的兒子,這個就是孩子的母親!”
“我不承認這個賤女人是我東方家的媳婦,我東方家的媳婦隻能是鈺溪。”東方母毫無轉圜餘地的說道,“孩子我東方家可以接受,但是你現在必須給我回去結婚!”
像東方朔月這種具有大家庭背景的人家,最想要的莫不是一個繼承人,現在有了,東方母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放過。
雲染墨聽到東方母的話不由得身體一顫,如果……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