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疏挽點頭微笑著心中自歎不錯!玉手輕輕的撫摸著宣紙上未幹的墨跡,今晨已將那對玉鐲悄悄的送與老夫人了,她可不想在壽辰上惹出些不必要地麻煩。老夫人見那是好品,心下高興答應了疏挽這個要求,不讓其他人知道這玉鐲是疏挽送的。而疏挽則會在壽辰上送別的禮物,想了想,還是作一幅畫好了。
“小姐如今的畫藝又好了,畫看起來惟妙惟肖,像要從畫裏走出來的。”青荷雖不怎麼懂畫,但與小姐呆久了,多少知道些皮毛了。
“青荷,你說把這幅子孫滿堂送與老夫人可好。”老夫人年事已高,心中怕是早已沒有從前的爭奪好勝之心了吧。如今定是希望自己身體健康,兒孫繞膝,居家平安。老夫人從前的事跡在府中人人生畏,想來那些個姨娘小姐丫頭夥計們互相鬥得個你死我活,在老夫人眼裏卻是些芝麻綠豆的事情。
“青荷,等會你上街一趟去買些東西。”疏挽看著圖畫狡黠一笑。
“是。”
“五小姐,五小姐,大事不好了。”屋外傳來大喊聲。
“何事如此的大驚小怪,擾了小姐的興致。”青荷嗬斥道。
“青荷姐別急,我是真有急事找五小姐的。”一低等的丫鬟進門急道。
“恩,出了什麼事情?”疏挽淡淡的問道。
奇怪,聽他媽說府中的五小姐是個好看不中用的草包美人,平時常受到姨娘小姐們得欺負。可剛明明看到五小姐抬頭時散發出的尊貴氣度。“是四姨娘病重,頭疼病又犯了。且比之前更加嚴重。”
“什麼,那如今如何,看郎中吃藥沒?”疏挽手中的畫筆一抖,黑色的墨汁灑在雪白的宣紙上,如盛開的墨蓮,心中如亂麻。
“恩,因為四姨娘是半夜發病,夫人說夜深怕是請不到郎中。隻讓慕雲姐煮了生薑茶先喝著。”小丫鬟偷偷看了眼疏挽囁嚅道。
“哼,不就是看病的郎中,誰還敢得罪康定侯府了。竟是這般欺…。”青荷惱恨
“青荷,隨我去看看。”疏挽厲聲道。“怎麼這般不知規矩,夫人怎是你我能夠私下評論的。”
“是,小姐,我知錯了。”青荷心下一驚,倒是忘了屋中還有他人在,都怪自己魯莽,知是小姐怕讓人挑間胡說惹下麻煩。
娘親雖不是生我之人,但養育之恩不能忘,何況她這頭疼病是因當年救她而起。如今病重犯了我竟是不知道,心中惱恨自己內疚不已。
疏挽踏進院門便聞到陣陣苦澀的中藥味,還有連聲的咳嗽。娘親,喃喃叫道,快步走進房間,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徐氏。
“挽兒,大清早的你來做什麼。”有氣無力的說著,緊接著便是陣陣咳嗽聲。
“娘親,挽兒不孝,連娘親病重了還不知道。”疏挽伸手撫了撫徐氏的心口嗚咽道
“慕雲,你是怎麼照顧娘親的,昨晚咋麼不去告訴我。”疏挽厲聲道。
“五小姐,我——。”慕雲從未見過疏挽這麼嚴厲過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別怪她,是我不讓她告訴你的,深更半夜的不想去吵你讓你擔心。這病也不是頭一回了,娘親忍忍就過了。”徐氏愛憐的望著疏挽。
“娘親,定會好起來的。慕雲,郎中來到沒?”轉頭問向慕雲。
“郎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