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和柳下惠要了錄音,柳下惠用藍牙傳給冷漠後,相信冷漠知道該怎麼做,和冷漠在茶社分手,先出了茶社。
柳下惠剛出門,就連一輛警車停了下來,從車裏下來一人,穿著一身的警服,衝著柳下惠得意一笑, “柳大夫,我們又見麵了?”
柳下惠當然不會認不出來者是誰,正是一心追求楊然的市局隊長徐偉康。
車上這時又下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從腰間拿出了一副手銬,“柳下惠,現在懷疑你與一起傷人案有關!”
另外一個警員向柳下惠出示了逮捕證後,兩個警員立刻給柳下惠拷上了手銬,押著往警車上走。
路過徐偉康身邊時,卻聽徐偉康道,“我怎麼說來著?我一定能整……能將你繩之以法的!”
冷漠這時在茶社裏又聽了一遍柳下惠傳來的錄音,心中正在考慮怎麼去實施自己的計劃時,見窗外柳下惠居然被警察銬住了。
冷漠立刻出了茶社,上前問道,“柳大夫,怎麼回事?”
“喲,冷大記者?”徐偉康自然認識冷漠,立刻道,“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柳下惠涉嫌故意傷人,我們也是依法逮捕!”
徐偉康說著示意下屬將柳下惠押上車,柳下惠衝著冷漠道,“冷記者,不用擔心我,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說著又對徐偉康道,“你沒聽徐隊長剛說還是在說懷疑麼?我相信徐隊長隻是抓錯人了,我很快就會出來的!”
“是不是誤會,進去審了就知道了!”徐偉康說完就上了車,看了一眼窗外的冷漠。
此時冷漠隻是看著車內的柳下惠,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隻是輕微朝著柳下惠點了點頭。
徐偉康看在眼裏,心中好像預感到什麼,但是沒有多去想,立刻吩咐屬下開車。
冷漠看著警車開遠後,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國慶哥,現在能來一趟陽湖醫院麼?”
柳下惠坐在警車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徐偉康坐在柳下惠的對麵,看在眼裏,“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柳下惠聞言看向徐偉康,“到時候你親手放我出來會是什麼表情?”
“哈哈……”徐偉康一陣得意的笑道,“我不妨告訴你,那個綽號叫烏鴉的鄭元,我們已經抓到了,他也已經承認了對程祥動手了!”
柳下惠立刻笑道,“我以為鄭元已經招認是我指示他動手的呢!”
“即使他不招認,又能怎麼樣?”徐偉康一聲冷哼,“他的小弟們已經招認了,容不得你們抵賴!”
柳下惠笑了笑不再說話了,徐偉康見狀立刻又問道,“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嗯!”柳下惠點了點頭,“的確後悔了!”
“現在知道後悔已經晚了!”徐偉康得意一笑,點了一支煙,“早聽我的勸告,又哪裏會有這些麻煩?”
“我後悔半夜進了楊警官的房間,居然什麼都沒做!”柳下惠衝著徐偉康一歎,“都是我這破名字給害的啊!”
“你說什麼?”徐偉康一把抓住了柳下惠的衣領,將他拉到自己身前,“你半夜去然然房間?你什麼企圖?去做什麼了?”
“和這件案子有關麼?”柳下惠用帶著手銬的手,掰開了徐偉康的手,拿過他手裏的煙,叼在嘴裏吸了一口,“不過那晚楊警官隻穿了一件睡衣……”
柳下惠說到這裏又吸了兩口煙,將煙頭扔在車廂裏,用腳踩滅後,卻閉上眼睛靠在車窗邊,不再說話了。
“你給我說清楚……”徐偉康這時又要伸手去抓柳下惠,卻見警車突然停了下來,前麵的駕駛員道,“徐隊,已經到市局了!”
徐偉康本來已經氣急敗壞了,這時強忍住怒氣,對屬下道,“把他押到審訊室去!”
兩個警員立刻將柳下惠落下了車,柳下惠嘴裏還衝著兩個警員道,“這麼著急做什麼,又不是趕著去投胎!”
“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徐偉康一聲冷笑,這時看到警車的一旁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他認出了是市裏的車,嘴裏喃喃奇道道,“姨夫來警局做什麼?”
徐偉康正說著,這時隻見市局裏走出來一人,和身後一個穿著警服的人握了握手,“那我就先回去了!”
“劉秘書長慢走!”送劉秘書長出來的警員笑著說了一聲,這才進了局子。
柳下惠看到劉秘書長來警局,又聽到徐偉康剛才那一聲嘟囔,心中也是一動,怎麼古陽的這些人都是牽扯在一起的親戚了?
“姨夫……”徐偉康這時朝著劉秘書長走了過去,“你怎麼來局子了?”
劉秘書長見是徐偉康,立刻道,“哦,是小康啊,我是來辦點事,前兩天你們不是抓了防疫中心的於主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