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澤凱見柳下惠沒有說話,還以為柳下惠被自己說的內疚的沒話可說了,臉上頓時又露出了笑容,上前摟著柳下惠的胳膊,按著柳下惠坐下後,對柳下惠道,“柳宗絮,你難道忘記了,當年你和羨君一起的時候,我們全家都反對,隻有我是站在你和羨君這邊的!”
柳下惠沒有說話,看了一眼魚澤凱,魚澤凱沒有說謊,當年的確是如此,魚家的人知道魚羨君和自己這麼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在一起時,全家上下沒有一個是讚成的,這才逼著魚羨君在留學回國之後,毅然選擇了和自己去了川地。
當時也隻有魚澤凱一人對魚羨君表示支持,不過柳下惠也清楚,那也不是因為魚澤凱覺得自己和魚羨君般配,而是魚澤凱的叛逆心態,加上他自己的感情在魚家也沒有自主權,所以他才能暗中幫魚羨君。
幫魚羨君還是其次,主要是魚澤凱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對魚家的專橫表示反對而已,說到底也不過是魚澤凱自己的一種情緒宣泄罷了。
柳下惠沒有說話,魚澤凱立刻又笑著給柳下惠斟滿了一杯紅酒,端著酒杯遞給柳下惠道,“柳宗絮,當年我如此幫你和羨君,這個時候該你報答我了!我也不是要你在樂天樺的醫藥上做什麼手腳,隻是要你不聞不問罷了!”
魚澤凱說著立刻又從懷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到桌上推到柳下惠的麵前,“這裏是五十萬,我相信絕對不會比樂家給的診金少,而且我也調查過了,你在古陽開了一個診所,而且還入股了一家藥廠,你現在急需用錢,這點錢就當是你的酬勞,你收下後,我們以後就是自己人了,以後有什麼好處,自然不會少了你那一份!”
柳下惠看著桌上的銀行卡,卻沒有伸手去拿,魚澤凱看在眼裏,知道柳下惠還沒有同意幫自己,立刻朝著一側的藍墨昶使了一個眼色。
藍墨昶立刻會意,起身走到柳下惠的另外一側坐下,一手摟著柳下惠,一手拿起銀行卡,塞到柳下惠的衣服口袋裏道,“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就盡得五十萬,這種好事我都想做,你還是收下吧!”
藍墨昶將銀行卡塞到柳下惠的口袋後,又端起酒杯塞到柳下惠的手裏,朝著魚澤凱一笑道,“好了,好了,沒事了,預祝我們的計劃成功,幹杯!”
魚澤凱這時臉上又露出了笑容,端著酒杯伸向柳下惠手裏的酒杯處,不想柳下惠這時卻放下了酒杯,隨即起身拿出銀行卡扔到桌上道,“這種事你們還是找其他人吧!我恕不奉陪了!”
魚澤凱聞言臉色頓時大變,立刻將酒杯摔倒地上,起身看著柳下惠厲聲道,“柳宗絮,你別不識抬舉,我們找你是看得起你,今天這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們的計劃已經被你知道了,你以為你還能拖的了身麼?”
柳下惠見魚澤凱開始露出了本來麵目,轉身看向魚澤凱,一陣冷笑道,“你們要做什麼,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柳下惠說著走向包間門口,魚澤凱見狀立刻朝著藍墨昶使了一個眼色,藍墨昶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柳下惠的肩膀。
不想柳下惠早有準備,在藍墨昶的手剛觸及自己的肩膀時,立刻一個反扣,抓住了藍墨昶的手,稍微蹲下一點身子,直接將藍墨昶從肩膀上摔向了門口。
藍墨昶毫無準備,重重地摔在門上,隨即掉在地上,忍著疼痛站起身來,臉上怒火陡盛,多年前自己的牙被柳下惠打掉了,現在又被柳下惠當著這麼多人摔了一個狗吃屎,麵子何在?
藍墨昶雖然知道柳下惠的身手了得,但是礙於麵子,還是朝著柳下惠衝了過去,不想剛到柳下惠麵前,柳下惠就躍身一個飛踢,直接將藍墨昶一腳踢到。
其他幾個青年都看傻眼了,藍墨昶在他們當中一直都是暴力的代言人,一般人到藍墨昶手裏,都是一拳或者一腳直接放倒起不來身的,沒想到自己眼裏的暴力偶像如今被柳下惠打的居然沒有還手的能力。
魚澤凱也知道柳下惠的身手,見藍墨昶被柳下惠撂倒,也在意料之中,魚澤凱病沒有慌神,而是一聲冷笑道,“柳宗絮,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別忘了,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想要玩死你,卻易如反掌!你在古陽的診所還想不想開了,藥廠還想不想營業了?”
柳下惠陡然回頭,一個飛踢,直接將魚澤凱手裏的的雪茄踢斷,魚澤凱麵色慘白,看著手裏的半截雪茄,發現自己的腿都開始發軟了。
一般來說,要麼就是一腳將手裏的雪茄踢飛,但是柳下惠直接將雪茄踢斷,可想而知柳下惠的腿功有多厲害,魚澤凱也想到要事這一腳踢在自己身上是什麼後果。
柳下惠也知道魚澤凱說的不是大話,以他的能力,正要給自己的診所和藥廠搞點鬼,可以說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