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下樓的時候,正好接到了楊凡的電話,算起來柳下惠和楊凡的交情不算太深。
仔細算來也就是多年前,柳下惠和沐東樓遊醫的時候,曾經幫楊凡的手下戒過毒。
如今也是在再次來京城,才再遇到楊凡,楊凡也幫了自己一點忙。
當中柳下惠和楊凡也很多年沒見了,說交情也談不上太大的交情,說沒交情,兩人又相互幫過忙。
所以楊凡這次主動聯係柳下惠,柳下惠有點詫異,不過想到楊凡以前的身份,加上柳下惠知道楊凡曾經和陳冠東有過一些牽扯,說不定能請他幫忙找出翁貝茹呢。
所以柳下惠立刻接聽了楊凡的電話,電話剛通,就聽楊凡在電話裏道,“柳大夫,聽說你不久前被人綁架了?”
“這件事你也知道?”柳下惠一邊和楊凡說著電話,一邊走出了亞洲大酒店。
楊凡在電話裏笑著對柳下惠道,“京城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況且我以前是什麼身份你也不是不知道,這點事我想不知道都難……”
柳下惠笑了笑沒有說話,卻聽楊凡繼續道,“聽說和陳冠東有關?你和這家夥應該沒有什麼牽扯吧?……”
楊凡說到這裏,立刻對柳下惠又道,“不過這家夥以前是一個包工頭,當時就和道上的一些混子有些牽扯,後來趕上房價飛漲的大好時機了,這家夥抓住了機遇,才飛黃騰達了,但這家夥發達的過程和黑道也分不開幹係,他作出這種事,我也不會奇怪!”
柳下惠這時攔下了一輛車,上了車後,這才對楊凡道,“楊老板特地給我一個電話,不會隻是為了揭陳冠東的短吧?”
楊凡聞言立刻笑道,“柳大夫,你太不了解我了,我楊凡是這種人麼?主要是我剛聽說這件事,所以才給你電話,詢問一下,看看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柳下惠這時對楊凡道,“你和陳冠東應該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吧?”
“那是以前!”楊凡立刻對柳下惠道,“現在我和他已經分道揚鑣了,道不同不相為謀!要不然那天在酒店,我也不會和陳冠東的大哥翻臉了,你說是不是!”
柳下惠又笑了笑,這時對楊凡道,“陳冠東那邊,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可能也就是那天我們得罪了陳顯東吧,不過我並不介意這件事……”
“柳大夫不介意是柳大夫的事!”楊凡聞言立刻對柳大夫道,“不過對於我楊凡來說,陳冠東這次明目張膽的找你,也就是沒把我楊凡放在眼裏,他這是在暗著向我挑釁呢,我知道柳大夫你是怕麻煩我,不過我楊凡就是不怕麻煩的人,這件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了,他找的那些人我都認識,我一定給柳大夫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真的不用!”柳下惠立刻對楊凡道,“我並不是怕麻煩你,隻是相比另外一件事,我真的不介意這件事!”
“哦?”楊凡聞言一愕,立刻詫異道,“還有其他的事!”
“楊老板你既然知道我被陳冠東派人綁架!”柳下惠立刻對楊凡道,“就一定也知道和我一起綁架的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吧?”
“怎麼,這個女孩還在陳冠東的手裏?”楊凡詫異地問柳下惠道,“放心吧,隻要還在他手裏,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不是!”柳下惠立刻對楊凡道,“當時她被同仁堂的樂家四小姐救接走了,不過至今還沒有回來!”
“樂家四小姐?”楊凡也感覺到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加上這件事又和樂家的人有關,心中一動,立刻對柳下惠道,“這樣吧,電話也說不清,我們還是見麵再說吧!”
柳下惠本來出亞洲大酒店,是準備去一趟樂家,親自見一下樂瀟兒的,此時聽楊凡這麼說,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一下見麵的地址,立刻讓出租車司機改道去了楊凡相約的地點。
楊凡約柳下惠見麵的地方是一家四星級的小酒店,楊凡訂了一個小包間,已經點好了菜在等柳下惠。
柳下惠進門後,見一桌的菜,一臉詫異,楊凡見狀立刻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不要介意,這桌酒席主要是為你壓驚的!”
楊凡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柳下惠坐下,給柳下惠倒了一杯酒後,這才問柳下惠究竟是怎麼回事。
柳下惠也沒多去想酒席的事,將自己和翁貝茹如何一起被張文峰綁架,之後張文峰和陶金如何內訌,自己如何乘亂逃了出來,翁貝茹又如何被樂瀟兒救走的事,詳細的和楊凡說了一遍。
楊凡一邊聽著,一邊抽著香煙,聽柳下惠說完後,這才道,“我雖然對樂家不是太了解,但是畢竟也在京城道上混了不短時間,據我所知,樂家和黑道應該沒有任何牽扯吧,樂瀟兒不會做這種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