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和秦安、蔣朝峰以及覃勝還有夏顏等人正在做筆錄,柳下惠基本沒怎麼說話,一直都是秦安在侃侃而談。
這小子氣不過陳陽的囂張,在做筆錄的時候說話未免帶了一些誇張的言辭,不過事情的經過上基本無誤。
警員聽秦安這麼說,立刻對身邊的一個警員道,“你帶他去另外一個筆錄室,重新做一份筆錄!”
柳下惠聞言問警員道,“他剛才不是已經做完筆錄了麼?還做什麼?”
警員朝著柳下惠一聲冷笑道,“剛才他說的這些都不是事實!”
警員說著立刻示意一旁的同事將秦安帶走,秦安一臉莫名其妙地叫道,“我都說完了,還說什麼?”
柳下惠這時立刻起身攔住了秦安和警員,“要知道什麼,問我就是了,陳陽也是來找我的,我知道的最清楚了!”
“不用著急!”警員立刻對柳下惠道,“接下來我就給你做筆錄,但是他那份必須重新錄!”
警員還是將秦安押著走向了筆錄室的門口,覃勝見狀立刻朝著警員道,“哦,我知道了,你們和陳陽是一夥的,想讓我們做假口供!”
警員聞言立刻眉頭一緊,朝著覃勝喝道,“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假筆錄,你當我們是黑警麼?”
“那誰知道?”覃勝立刻冷笑一聲,“那小子是部長的兒子,我們是平頭老百姓,現在你給我們的感覺,就像我們是罪犯!”
警員也不理覃勝等人,立刻示意另外那警員帶走秦安,隨即又起身對身後幾個警員道,“將他們分散開做筆錄,我懷疑他們的口供不實!”
秦安見狀立刻朝著柳下惠叫道,“柳大夫,救我!”
柳下惠連忙擋在了筆錄室的門口,對警員道,“還要做什麼筆錄,當時那麼多記者都在場,還有人錄了錄像,你們一看不就知道了!”
“警察辦法用不著你來教!”警員立刻起身拍著桌子朝柳下惠喝道,“讓開,不然告你妨礙司法公正?”
“司法公正?”柳下惠朝著警員一聲冷笑,“就你們這樣還有公正可言?我要求見槐天昊槐副部長!”
“他和他兒子正在醫院驗傷呢!”警員一邊對柳下惠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電話,“這裏是警局,你們要鬧事,找錯地方了!是不是要我們動用警力,你們才肯合作?”
…….
楊然這時和徐偉康正在外麵等著,徐偉康看了一眼正在做筆錄的柳下惠,不禁對楊然道,“這小子真是惹事的主,怎麼到哪都能惹出一堆事來?”
楊然卻對徐偉康道,“你難道沒聽學生們反應麼,是那小子自己來挑釁柳下惠的,和柳下惠有什麼關係?”
徐偉康聞言渾身的不開心,對楊然道,“我說然然,你怎麼處處為這小子說好話?”
楊然還沒有回答徐偉康的問題,這時兩個警員押著陳陽走了過來,陳陽還是一臉的不屑,對身後的警員道,“我老爸很快就來接我了,你們客氣點!”
徐偉康自己也是個官二代,這時見陳陽如此,都有點看不過眼了,自己都沒這小子這麼囂張,聞言朝著陳陽冷笑道,“官二代這個詞就他媽毀在你們這幫人手裏了!”
“你他媽說什麼呢!”陳陽聞言朝著徐偉康一聲冷笑道,“我他媽願意做官二代,你怎麼地吧?”
徐偉康根本不屑看陳陽,甚至覺得自己和他被一起定性為官二代都是一種恥辱。
楊然這時白了一眼陳陽,陳陽看了一眼楊然,卻朝著楊然吹起了口哨,“美女,等哥出去,帶你去飆車……”
“弟弟!”楊然這時朝著陳陽道,“等你洗幹淨屁股,坐完牢出來再去古陽找姐姐飆車吧!”
陳陽聞言立刻道,“坐牢?說笑呢吧!我會坐牢?”
陳陽說著立刻被身後的警員推著走開,他立刻氣憤地回頭對兩個警員道,“小心點,麻痹的,我叫我老子立刻就炒了你們!”
除了徐偉康,楊然也算是官二代,兩人這時看著陳陽被押走,不禁都搖頭歎了一口氣。
這時卻聽筆錄室的門一陣響,楊然和徐偉康見狀都是一愕,立刻上前敲響了門,楊然朝著門裏叫道,“怎麼回事?柳下惠……”
這時門打開了,柳下惠站在門口,裏麵的幾個警察癱了一地,徐偉康見狀不禁驚恐地看著柳下惠,“你……你襲警?”說著還朝楊然道,“然然,你看看,我沒有說錯吧,這小子就專門惹事!”
柳下惠立刻對楊然道,“這幫警察想讓我們改口供!”
楊然和徐偉康聞言麵色都是一動,徐偉康半信半疑道,“不能吧,這裏可是首都,況且還是槐副部長的案子,他們敢這樣?”
楊然卻對柳下惠道,“放心吧,我給我老爸打個電話,我就不信這個陳部長能手眼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