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柳下惠跟著歐陽芙蓉到了一處比較偏遠的郊區,估計已經出了京城五環以外了,這裏的建築設施和一般的小縣城沒什麼兩樣。
要不是歐陽芙蓉將車子停了下來,柳下惠都很難發現,在民居後麵有一個大宅,兩人下車後走了過去,路邊的行人都是周邊的普通百姓。
柳下惠心中不禁暗道,也虧他們有腦子,把人藏在這個地方,越喧鬧的地方也就越不引起人注意,要不怎麼有大隱隱於市的說法呢?
柳下惠跟著歐陽芙蓉進了住在後,看著裏麵的裝飾也和一般的民居差不多,但是裏麵空無一人,歐陽芙蓉直接走上了二樓,推開了其中一個房門。
房門內依然是沒有一個人,歐陽芙蓉也不多解釋,而是直接走到一個廚門前,打開了廚門,裏麵露出了一道鐵門,柳下惠這菜稍微感覺到這裏和一般民宅有了一些區別。
鐵門打開後,露出一段台階,柳下惠跟著歐陽芙蓉下樓後,發現地麵是一段走廊,顯然已經是在地下一層了,不過這裏到處開著燈,也沒感到民國時間特務關押革命人士的白色恐怖。
很快歐陽芙蓉帶著柳下惠走到了盡頭,打開了門後,這才發現裏麵有一個碩大的空間,幾個黑衣人見到歐陽芙蓉和柳下惠進來後,朝著歐陽芙蓉點了點頭。
歐陽芙蓉這時讓柳下惠坐在一側的沙發上等一下,又吩咐黑衣人將魚羨君她們帶出來,黑衣人點了點頭後,走到一側的一個門口,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柳下惠也乘著這個機會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這裏裝飾的就和一般的地下酒吧舞廳一樣,空間的中間是一個吧台,裏麵放著酒櫃,呈現著各式各樣的中西酒水。
圍繞著吧台的四周是無數的沙發茶幾,一個角落還有桌球台,另外一個角落還有一些健身器材。
但是和酒吧舞廳不同的是,這裏非常的敞亮,而且沒有一個客人,當然了,柳下惠除外。
一個黑衣人這時端了一瓶紅酒走來,在茶幾上放上兩支高腳杯,給柳下惠和歐陽芙蓉都倒上了紅酒。
歐陽芙蓉也不客氣,端上就喝了一口,隨即問一邊的黑衣人,“這裏最近沒什麼事吧?客人都還好吧?”
“沒事!”黑衣人搖了搖頭,“按照上麵的吩咐,一日三餐都是準時送到的,而且還定是讓她們出來休閑!”
柳下惠知道黑衣人說的客人肯定就是魚羨君等人,正想著,這時黑衣人從那道門裏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個女人。
柳下惠見狀立刻站起身來,幾個女人一見柳下惠,立刻悲喜交加,朝著柳下惠跑了過來,“宗絮……柳下惠,你總算來了!”
柳下惠朝著幾個女人一笑,道,“沒事了,沒事了!”
尹晗滿臉是淚的問柳下惠道,“你是來接我們回去的麼?”
柳下惠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卻見歐陽芙蓉站起身來,朝著在場的幾個黑衣人道,“我們先出去吧!”
幾個黑衣人猶豫了一下,有人對歐陽芙蓉道,“這樣似乎不太合規矩!”
歐陽芙蓉看了一眼魚羨君等幾個女子,又看了一眼柳下惠後,這才道,“有什麼事,我負責!”
歐陽芙蓉說完自己率先走向門口,走到門口後,這才回頭看向幾個黑衣人,黑衣人一陣猶豫後,還是跟著走了出去。
柳下惠這時朝著剛要轉身出門的歐陽芙蓉道,“歐陽小姐!謝謝!”
歐陽芙蓉止步回頭看向柳下惠,“不用謝我,你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說著指了指手表,出門將房門帶上了。
在歐陽芙蓉關上門的一霎,看著幾個女人眼淚汪汪地看著柳下惠,而柳下惠也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幾個女人,眼神中盡是心疼和愛惜。
這使得歐陽芙蓉突然眼前一晃,好像站在自己麵前的不是柳下惠,而是她大學的學長,也是和柳下惠的眼神一樣,那樣溫柔,那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就好像那天在校園門口一樣。
柳下惠等歐陽芙蓉關上門後,問幾個女人道,“讓你們被連累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無能!”
翁貝茹連忙對柳下惠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人都是什麼人?”
尹晗也立刻問柳下惠道,“你是來接我們走的麼?”
魚羨君和冷漠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柳下惠,而柳下惠隻是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
冷漠這時朝著柳下惠道,“如果你真的無能,也不會有人抓我們了,這隻能說明你不是無能,而是太有能力了!”
魚羨君也點了點頭,對柳下惠道,“他們是不是利用我們要挾你做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