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所長說著也握住柳下惠的手,頗有些激動的道,“柳大夫,今天我總算見識到你的醫術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麵,能與你一起在軍醫研究所工作,是我的榮幸!”
柳下惠知道陳所長是老實人,不會說太多的違心話,這時朝著陳所長一笑。
同時柳下惠見陳所長一臉的輕鬆,肯定不止是因為孫老頭走了,最重要的原因是孫老頭相信柳下惠不是凶手,那以後就不會再找軍醫研究所的麻煩了。
柳下惠和陳所長閑聊幾句,陳所長還不時向柳下惠討教一些醫術上的問題,柳下惠隻要知道的都告訴陳所長。
在柳下惠看來格外簡單的問題,到了陳所長那就如醍醐灌頂,大徹大悟一般驚喜,受益良多。
柳下惠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時問陳所長道,“陳所長,你來這裏工作多少年了?”
“唔……”陳所長眉頭一皺,想了半晌後,這才道,“沒有十年也有**年了吧,我好像是幾幾年進軍醫研究所來著?”
柳下惠這時立刻又問陳所長道,“那劉主任來這裏多少年了?”
“劉日勝?”陳所長眉頭又是一動,沉吟了片刻後道,“他來的時間應該比我晚幾年吧,應該晚個四五年左右!”說著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道,“怎麼了?”
“哦,沒什麼!”柳下惠立刻朝陳所長笑道,“今天和劉主任喝酒,聊了一些事所裏的事,聽著蠻感興趣的,乘著現在沒事,所以想和所長你多了解了解!”
陳所長聞言一愕,隨即微微一笑,看了柳下惠一眼道,“以你的醫術,還有你以往的成就,我想不出幾年,你就能在這裏坐到劉日勝的位置,等資曆再老一些,估計我的位置也是你的嘍!”
柳下惠聞言一笑,連連擺手道,“所長,你說笑了,如果我真的能在這種體製內坐的長,我也不會成為過街老鼠了!”
陳所長對於柳下惠的事還是聽說一些的,對於當權者的決定,陳所長不好妄言,不過還是勸柳下惠道,“此一時彼一時,隻要你在這裏作出成績了,ZF和DANG就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但是你覺得我適合在這裏幹麼?”柳下惠聞言笑道,“我就怕我在這待久了,到時候某些人又要厭煩,開始找刺了!”
陳所長聞言也是一笑,看著柳下惠半晌後,這才道,“年輕人都是剛出山的石頭,有棱有角的,但是往河裏一扔,沒多久就會變成潤滑的石子,社會就是如此,我們都是凡人,沒有能力改河道,那就隻能承受河流的衝刷了,你說是不是?”
柳下惠對於陳所長的說法不與苟同,但是也不反駁,這個世界上願意苟活的人不在少數,甚至應該說是絕大多數。
但是不代表他們就是自己願意如此,正如陳所長說的,不是他們願意順應潮流,而是大勢所趨,社會潮流如此,才是導致他們麻木的根本原因。
柳下惠不想和陳所長糾結這個問題,他和陳所長嘮嗑,主要是想從陳所長嘴裏多了解劉日勝,立刻一笑,問陳所長道,“劉主任一直都是負責地下實驗室的麼?”
“不是!”陳所長連忙對柳下惠道,“他剛開始來,做的是車間主任,後來因為能說會道,又德當時的所長喜歡,所以才升了地下室主任,主管地下實驗室事宜!”
陳所長說著,朝柳下惠道,“你似乎對劉日勝很感興趣嘛!”
柳下惠聞言立刻笑道,“哦,沒什麼,就是看劉主任和陳所長關係似乎不錯,而且今天又和劉主任喝酒了,所以想多了解了解!”
“我和他關係好?”陳所長聞言一愕,隨即一聲冷笑,緊接著又變成了苦笑,“算了,不說了,沒什麼好說的!”
柳下惠似乎聽出了什麼來,立刻追問一句道,“難道陳所長和劉主任之間有什麼嫌隙?”
“都是陳年往事了!”是陳所長立刻朝柳下惠道,“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說說嘛!”柳下惠立刻笑道,“我和陳所長你也蠻聊得來的,而且現在有和劉主任做鄰居,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們從中調停調停呢?”
陳所長一陣沉默後,又是一聲長歎,這才緩緩地道,“這就說來話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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