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聞言一愕,心中暗道,難道劉日勝搞壞電梯,就是為他贏取逃走的時間?
柳下惠正想著,就叫趙甲娣已經衝出了辦公大樓,到了軍醫研究所的大門口,門衛那裏問了一下,才知道劉日勝早就開車離開了。
趙甲娣又跑回陳所長的辦公室,陳所長一臉詫異地看著趙甲娣,這時又見柳下惠跟了進來,這才詫異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趙甲娣也不多話,立刻抓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等了片刻之後,這才有人接通,趙甲娣立刻對著電話道,“劉日勝離開研究所了,目的地不明!”
陳所長見狀不禁詫異地看著趙甲娣和柳下惠,一臉驚奇的道,“你們這到底是怎麼了?”
柳下惠沒有說話,這時看到陳所長辦公桌抽屜裏露出了半張紙角,又見陳所長眼睛閃忽不定,心中不禁一動。
柳下惠暗想,自己和趙甲娣被困電梯裏的事,估計整個辦公大樓都知道了,怎麼陳所長好像一臉不清楚的樣子。
趙甲娣聽著電話裏的命令之後,立刻掛了電話,朝柳下惠道,“我們必須追到劉日勝!”
柳下惠這時卻一聲冷笑,朝著陳所長對趙甲娣道,“不用追擊劉日勝了,我想陳所長應該知道他的去處!”
趙甲娣和陳所長聞言麵色都是一動,怔怔地看著柳下惠,陳所長更是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道,“柳大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可能知道劉日勝去了哪裏?”
柳下惠立刻對陳所長道,“陳所長,這裏除了你之外,可能再也沒有比你清楚劉日勝去哪的人了!”
趙甲娣這時也是滿臉詫異地看著柳下惠,“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下惠立刻朝著趙甲娣道,“你不是說這裏每一個人都值得懷疑麼?我們是不是太信任陳所長了?”
趙甲娣聞言不禁看向陳所長,卻見陳所長的頭已經滲出了冷汗,眼睛卻在盯著柳下惠,“柳大夫,你把話說清楚了,你不會是懷疑我和劉日勝是一夥的吧?”
“陳所長你誤會了!不是懷疑!”柳下惠朝著陳所長笑道,“而是肯定!縱然你掩飾的再好,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陳所長一臉的驚恐和詫異,卻見柳下惠這時走到陳所長的辦公桌前,隨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包煙,朝著陳所長道,“我記得陳所長抽的香煙一向都是中南海吧,這包九五至尊應該是劉日勝留下來的吧?”
陳所長麵色一動,立刻朝柳下惠道,“這也隻能證明劉日勝來過我的辦公室而已,怎麼能證明我和他一夥的?他來我這隻是問了幾句工作上的事,凳子還沒坐熱就走了!”
柳下惠聞言卻笑了,指著辦公桌上的煙灰缸,朝著陳所長道,“這裏麵九五至尊的煙嘴有四五個,又怎麼會是凳子還沒坐熱就走了?”
陳所長麵色又是一動,隨即朝著柳下惠道,“我沒有必要和你解釋這麼多!”
趙甲娣詫異地看著柳下惠,立刻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下惠立刻對趙甲娣道,“其實從陳所長和我說及國安局內部秘密的時候,我是懷疑了歐陽芙蓉,不過陳所長你不要忘記了,國安局的秘密,你又怎麼會知道的?”
陳所長立刻朝柳下惠道,“我不是和你說過了,那是我連襟喝醉酒時,和我說漏了嘴……”
“關鍵就是這個問題了!”柳下惠立刻朝陳所長笑道,“我雖然沒在國安局待過,但是我都知道,如果一個醉酒就能說漏嘴的人,怎麼可能進國安局?他們自從加入國安局那天起,每天麵臨的考驗,又其實醉酒能比的?”
陳所長此時麵如死灰,怔怔地看著柳下惠,隨即坐到辦公桌上,手卻在慢慢伸向抽屜方向。
這時趙甲娣立刻一個健步上前,一個躍身坐在了辦公桌上,隨即一腳將陳所長踢開,立刻打開了抽屜,抽屜裏赫然放著一柄*。
柳下惠沒想到趙甲娣的身手如此敏捷,立刻上前拍手道,“好身手!”與此同時取出了抽屜裏的槍,對著陳所長道,“陳所長,找到劉日勝的任務可就交給你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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