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甲娣聽陳所長說的似乎合情合理,問柳下惠道,“你有什麼意見?”
柳下惠搖了搖頭,隨即問陳所長道,“那麼告訴我劉日勝在京城另外一個住所的地址,是你的意思,還是劉日勝的意思?”
陳所長立刻道,“是我自己的意思,我是想你們盡快搞定劉日勝,免得他在去騷擾我的家人,所以才告訴你們的!”
柳下惠放下槍,良久沒有說話,這時立刻又問陳所長道,“那麼你是不確定歐陽芙蓉到底是不是國際刑警了?”
“我說一個我知道的秘密!”陳所長立刻對柳下惠道,“你可不可以現在就放了我?”
“那要看看你的情報有多少價值!”柳下惠一聲冷笑道,“是不是值一條人命的錢!”
陳所長立刻對柳下惠道,“歐陽芙蓉不是國際刑警,但是也不是劉日勝那類人!”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動,連忙詫異道,“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無意中聽到劉日勝說過一句話,似乎對歐陽芙蓉恨之入骨!”陳所長立刻對柳下惠道,“如果他們是一路人,又怎麼會恨之入骨?”
柳下惠一陣沉吟,沒有說話,趙甲娣這時立刻道,“會不會是他們分贓不均,已經引起內訌了?”
陳所長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
柳下惠立刻又問陳所長道,“一點保留都沒有了麼?”
陳所長搖了搖頭,“絕對沒有了!”
柳下惠這時又將手槍的槍口對著陳所長,“想清楚了,命隻有一條,話說錯了可以重講,命沒了就沒重來了!”
陳所長立刻朝柳下惠道,“柳大夫,我知道的真的就這麼多了……”
陳所長說到這裏,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對柳下惠道,“對了,劉日勝在我辦公室裏給一個人打過電話,但是什麼都沒說,隻是嗯了一聲就掛斷了!”
柳下惠立刻問陳所長道,“你怎麼不早說!”
陳所長連忙道,“我才想起來,他又什麼都沒說,我以為不重要……”
“還有沒有其他的?”柳下惠立刻又問道,“想清楚了!”
陳所長連忙道,“這次真的沒了!”
柳下惠道,“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劉日勝在天津有時沒有什麼住所?”
“不清楚!”陳所長剛說完這句,柳下惠就將車門打開,隨即讓陳所長放緩車速,將陳所長推出了車門,朝陳所長道,“是看在你孫子的麵子給你留的命!”
柳下惠說完一踩油門,立刻開了出去,趙甲娣這時爬著坐到了副駕駛問柳下惠道,“你真的相信他的話?”
“一半一半吧!”柳下惠立刻朝趙甲娣道,“他說的真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經從他嘴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趙甲娣一陣詫異地道,“得到了你的答案?什麼答案?”
柳下惠沒有說話,這時取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還是提示沒有信號,柳下惠一路往前開,一路看著電話上的信號。
直到手機上顯示出信號後,立刻撥通了一個號碼,對著電話道,“京津公路上見!”
柳下惠掛了電話後,趙甲娣立刻詫異道,“你要和歐陽芙蓉會合?現在她的身份還不確定,你就這樣冒險和她見麵?”
柳下惠一笑,朝趙甲娣道,“分辨兩個東西的真偽,就是把她們放到一起來比較,這樣就容易看出來了!”
趙甲娣心中一動,怔怔地看著柳下惠,“你是說,你也在懷疑我的身份?”
“至少目前為止!”柳下惠立刻朝著趙甲娣道,“你連一個身份證明都沒出示過吧?”
趙甲娣沒有說話,看著柳下惠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握著*,卻聽柳下惠道,“在研究所裏這幾天,我已經誰都不相信了,抱歉了!”
趙甲娣依然沒有說話,這時看著車子慢慢開進了城區,隨即繞過城區,上了京津高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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