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與自己發生衝突,從而阻止自己去往安莎爾王庭?
這樣做得意義並不大,自己前往安莎爾王庭,主要目的是將荒神入侵的事情傳達給木精靈女王,這件事嬋蒂也同樣知曉,以她在木精靈中這樣重要的身份,想必見到女王並不是一件難事,況且自己已經將這件事告訴了三位將軍,他們不可能不將這件事報告給木精靈的王庭,阻止自己前往王庭並不能讓這件事不被安莎爾王庭知曉。
而且要阻止自己前往王庭,之前在軍營裏阻止自己不是更簡單?無論是強行扣押還是軟禁,都比現在這樣在半路上挑釁自己要來的簡單和便捷,維瑞斯又為什麼要偏偏選擇這種方式?難道是為了避開三位將軍的幹涉?
艾伯爾並不相信維瑞斯是單純的歧視和挑釁自己,因為他的做法表現的實在是太愚蠢了,作為維娜專門派出來監視自己的人,他如果真的如此愚蠢的話,維娜也不可能將他作為最優秀的騎士派出來了。
種種可能性被艾伯爾想到,又被排除,思來想去最終也沒有一個合理的結果,艾伯爾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這些事情,轉頭睡著了。
隻是艾伯爾並不知曉,在另一間房間內,單獨一人一個房間的維瑞斯此刻卻滿臉猙獰,似乎在為自己的失利而充滿了憤怒。
“該死的!如果不是嬋蒂那個小丫頭的阻攔我一定可以為了尊神殺了那個該死的半人的!絕不能讓他活著到達王庭!”維瑞斯壓低著聲音,跪在地上小聲的說著,而他的雙手則捧著一枚奇怪的徽記,那看上去就像是從一個破碎的頭骨之中伸出的無數根觸手糾纏在一起一樣的圖案,這徽記似乎就像是活的一樣,上麵的觸手如同活動的一般,看上一眼都會讓人覺得惡心欲嘔。
然而維瑞斯卻毫不在意,似乎並未受到這徽記影響,以狂熱的眼神看著徽記,向其祈禱著:“偉大的異能之神杜菈!不可見的秘法之後!請庇護您的信徒,讓我能夠為您鏟除這個邪惡的敵人,阻止他將您即將降臨這個世界的消息傳播出去!”
維瑞斯虔誠的祈禱著,他狂熱的注視著手中的徽記,在祈禱完成之後,將其按在了自己的頭頂。
維瑞斯的祈禱似乎得到了些許回應,徽記上的兩根觸手忽然活動起來,從徽記上彈出,猛地朝著他的雙眼刺了進去!
維瑞斯頓時繃緊了身體,脖子上的血管暴起,巨大的痛苦充斥著他的身體,讓他幾欲嚎叫,但他卻咬緊了牙關,生生忍住了這被兩根觸手刺入雙眼的痛苦,而這兩根觸手卻好像是通過他的眼眶從他的腦子裏吸取著什麼東西一樣。
許久之後,這兩根觸手似乎終於吸夠了,這才從維瑞斯的眼眶裏退了出來,縮回了徽章之上,而此時維瑞斯已經癱倒在地上,渾身都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