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還高高的掛在天上,這間裝飾華麗的屋子裏,卻用層層疊疊的輕紗罩的黑暗,一陣淫(感)糜的呻(覺)吟聲從輕紗之中傳來,不知過了多久,一聲低吼傳來,抖動的床榻才慢慢停了下來。
央氏雖近三十多歲,卻精於保養,仍嫵媚多情,自從央天罰死後更是獨守空閨,本不是貞潔烈女,怎麼會不找男人來填補寂寞,此時她一臉放(萌)蕩之後的滿足,黑色的長發粘黏在白色的肩膀上,任憑男人用手在她的胸(萌)口摸(噠)索。
“死樣,別鬧了”央夫人撒嬌的推推她身上的男人。
“夫人,你最近是越發的嬌豔如花了,我可是不想走了”男人淫(感)笑著。
“那可要看你表現了,如果我們大事成了,那奴家還不是讓你想怎樣就怎樣”央夫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夫人,放心吧,這次肯定讓她插翅難飛”男子好像想到了某個人,淫(覺)蕩的笑容越發的深了。
“死樣,那就一切都聽你的”央夫人摟住麵前的男人,倒在了輕紗之中,呻(萌)吟聲又響了起來。
央夕顏飛快的穿過花園,甚至無視了仆人的行禮,如果是以前,她肯定要得意一番,“砰”的一聲推開了央氏的房門。
“娘”
央夫人此時正坐在檀木椅上,懶散的整理著衣服,看她進來,瞥了她一眼,不緊不慢的說。
“怎麼了?姑娘沒個姑娘樣,你這樣,我怎麼找個乘龍快婿?”
此時央夕顏也顧不得這些了。
“娘,央未離回來了,她說晚上回來看你一眼”
“什麼”央夫人懶散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眼神既惡毒又恐懼。
“她怎麼回來了,這個賤人,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快準備準備,別給我說錯話了”
傍晚,在眾人的簇擁下,未離一身黑衣,帶著金色的麵具,走進央氏的園子,央夫人已經早早在等著了。
未離也不看她,徑直走進屋內,此時的屋子早已打掃幹淨,不複之前的淩亂之感,在主座坐下,未離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一個妾氏,對她來說和奴婢沒什麼區別,隻不過做做樣子,讓央天罰的狗安分兩天,沒想到,竟讓他們有了別樣的心思。
“教主,你回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迎接你”央氏掛著溫婉的笑容,含笑的看著未離。
未離支著頭,神色不明的看著她,眼神深不見底,直到央氏的笑容有些掛不住時,才點了點頭。
“嗯,最近夫人過得還好?”
“啊,好的好的,過得很好”
未離仍沒有什麼表情,隻是對若火說
“嗯,若火,如果夫人有什麼需要,你需要伺候好了”未離突然頓了下,含著笑看了央氏一眼,“盡量滿足即是”。
央氏心裏一虛,勉勉強強的撐起笑容“不用如此麻煩,妾身已經很滿足了”。
未離看了看他,剛準備說話,璃龍突然從門口進來,俯下身在未離耳邊低語兩句,未離帶著**不明的表情看了她一眼。
“夫人,本尊乏了,你也早些休息”說完,衣袖一擺,轉身離開,眾人隨其依次退出,央氏滿臉的溫婉立刻變成了惡毒,卻不知全部進了某人的眼裏。
是夜,床上的人,臉色蒼白的有些駭人,汗水打濕了肩頭的長發,未離一睜開眼,發現自己處在一片雪白的山芙蓉之中,一切都是安靜的、美好的、寧靜的,未離沉重的心情,仿佛有所緩解,突然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看個看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喊出了那個名字,帶著回響,在天地間不停的回放。
“段明曦”
她看著段明曦,仿佛驚醒般,慢慢的轉過身,看到她,露出溫暖的笑容。
她慢慢的上前,顫抖的伸出自己的手,就在快要碰到他時,卻見他突然滿臉哀戚的將匕首插進自己的胸口,他的血將整個花海染的血紅。
“不”央未離一聲驚呼,從床上坐起,沒人看到她突然變得血紅的瞳孔,抬頭看著清冷的月色,未離努力平複下自己洶湧的血氣,這就是她晚上無法入眠的原因,永遠在噩夢中**。
“蕭冰寒~”央未離突然喊出了這個名字,這裏的冰冷突然讓她有些思念那個月白的身影,卻沒注意到,窗外一個頓了頓的身影。
最近寫了將近6000字的論文,差點掛掉了,沒更文,請多多原諒,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