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三失師兄和朵兒師姐之間的事情,你了解麼?”看著眼前一片蕭條之景,我甚是憂愁問他。
半晌,他才回道:“不了解,蘭朵兒這人原來並不如表麵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為師原以為她是因為楓橋夜雪當初當著眾仙之麵拒了她的親事的緣故,故此,才會拜師靈雲山下,找機會處處為難你二師伯與風逝流螢,卻沒有想到一切種種竟是因為三失那廝。不過,現在人已不在,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言罷,我隻感覺腰間一緊,腳步無奈後退,跌倒在了他的懷中。
“還有幾日吧!”耳後,他說道:“這幾日好好休息,待這些日子過後,我們就離開這裏。”
“離開這裏?”我伸手緊緊拽上了他的衣袖,不解自己才回靈雲山幾日,又要離開了,疑惑道:“是有什麼大事情需要去處理麼?”
“嗯,是有。”他道:“月弦琴有關六界蒼生的安危,為師作為仙界上仙,不能對此視若無睹。既然月弦琴是於青鸞殿中被人盜走,那麼,為師與小魚都是有責任和義務將它尋回的。如今六界,幾乎每一人都以為月弦琴是被你所盜走,如若我們不找出月弦琴給六界一個交待,往後,恐怕是難以過上一個安穩的日子了,再者,好像還沒有帶你回去過為師的府邸看一看,三千多年了,已有三千多年未曾回去了,也不知現今府邸一切尚可安好,過幾日便回去看一看吧!”
“回師父的家呀!”
聽他這樣說,我麵上變得有一些滾燙了,埋下來腦袋,有些不怎麼好意思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小聲道:“這是要回去見師父的父母宗親的意思麼?可,可小魚現在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師父,這件事情能不能再往後推些時日啊?”
“推些時日?”
他眉頭微蹙,不悅道:“難道你不想去?”
“不是,不是。”
見他麵色沉下,一臉不開心的模樣,我急的直搖腦袋,擔心他從此以後再也不想帶我回去見他的父母宗親,急著解釋道:“書上說了,女子去心上人家裏見父母宗親是一件很是嚴肅很是莊重的事情。可小魚自幼父母早逝,對於會見長輩這一方麵的禮儀,可謂是一點兒也不了解,雖然家有哥哥,可他卻從來不曾教過小魚這一方麵該注意的地方,小魚擔心,擔心自己去了師父家裏表現不好,惹得師父家人不高興了,那樣就不好了。”
也怪自己平日裏太過貪玩了,既然爹爹和娘親都已不在世上,哥哥又不會教自己,那我就應該自己努力奮發圖強自學成才才是。弄得今日遇到這般好事,到最後卻因為膽怯自己的懵懂無知而退卻了,真真是不應該。
我滿心悔意,悔不當初,他卻自顧自大笑了起來,伸手在我滿頭青絲上撫了撫,好笑道:“放心好了,並無父母宗親,故此,你也不並太過緊張了。府中童子若曉,你是府邸未來的女主人,斷斷不會對你無禮,且還會對你恭敬有加,所以不要太過憂慮。”
“未來女主人?師父這是要娶小魚為妻的意思麼?”我伸手緊緊挽上了他的胳膊,扭捏道:“可,小魚若是要與師父成親,那也要告訴自家哥哥才是,師父能陪小魚回魔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