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外之意是她表現得好就能得到更多驚喜？嗬！這種主觀臆測的東西也太模糊了吧！
“閑著無聊，我們來玩個遊戲？”程懌暖提議。
“好，玩什麼？”程子陽將要燉的東西下鍋、放水和佐料，然後蓋上蓋子，又端了碟切好的黃瓜向程懌暖走去。
“你問我答。”
“好，你先問。”程子陽將碟子放在程懌暖手邊，還拿了一根喂到程懌暖嘴邊。
程懌暖將黃瓜吃完才發問：“這五年，你有沒有碰過安爍？”
“沒有。”
程懌暖聽到答案後有一瞬間的怔愣，不可思議地看著程子陽。
“你、你確定？”
程子陽嚴肅地看著程懌暖，緩緩道：“暖暖，我隻跟你做過那件事。”
“咳。”程懌暖頓時臉紅。
程子陽看她那副害羞的樣子暗自好笑，但麵上卻不吐露分毫，“該我了，暖暖你在英國有沒有交過男友？”
“沒有。”
其實這個問題程子陽早就知道答案，隻不過既然他的小女孩想玩遊戲，他就陪著玩兒。
“我聽說這五年你一直跟安爍分居？”
“嗯，她住溪印別墅，我一般住在這裏，有時會去老宅看看麗姨。你呢？這五年，你在英國過得好不好？”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真話是食物真難吃，不同的文化圈很難融入，風景空氣真好，沒課上的日子也很忙碌。”
程子陽輕微皺了下眉，知道她漏了些東西沒說，可既然她不願說出來，他不會逼她說。
“如果我要報複安爍，你會阻止我嗎？”
“我會保護你。”
“要你在Lance和我之間選一個，你選誰？”
“Lance。”
“為什麼不是我？”
“你忘了你是有婦之夫嗎？”
“我沒跟安爍領結婚證。”
這下程懌暖結結實實地被嚇到了，她從沒想過，讓她恨了五年的安爍，這五年，竟然是這樣過的，隻是空頂著程太太的頭銜而已！
程子陽其實沒打算這麼快將這件事告訴她的，隻不過，今天就這麼衝動地說出口了。罷了，難得一次的衝動，說出口也好，說不定這樣以後他跟她會更容易相處些。
“嘿！小傻瓜，回神啊！”程子陽輕輕彈了彈程懌暖的額頭。
程懌暖回神後，激動地抓著程子陽的雙臂問：“那五年前，你們說我的孩子夭折了，也是騙我的，對不對？！”
看著程懌暖期待的眼神，程子陽最終搖了搖頭。
晚飯過後，程子陽就送程懌暖回了她的公寓，為了避免被狗仔認出，程子陽開了新買的一輛SUV，還給程懌暖拿了頂帽子用來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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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秦臻幫忙當了鏟屎官後開著自己的甲殼蟲車去了雜誌社。而程懌暖接到Lance電話後就向陸安冉請了半天假，因為Lance想先去秀場看看。
趁著這個空當，程懌暖瀏覽了下新聞。而當她打開網頁，“程氏集團前掌門人逝世”這一行黑字大標題醒目得刺眼。
怪不得，怪不得程子陽昨天會那麼反常，程懌暖如是想。她點擊新聞標題大致瀏覽了下整篇新聞，這才知曉程奶奶是昨日淩晨走的，至於新聞稿應該是程子陽讓集團內部的公關部門寫出來的，通篇基本在歌頌程奶奶的豐功偉績。
程懌暖不由得想起五年前她初見程奶奶的情景。
那是一個盛夏的下午，她當時懷胎5個月，身子已經顯懷。她初聽聞要去見程奶奶的時候實在忐忑得不行。因為一個女人要想管理程氏集團那麼大一個企業，要麼是非常有魄力，要麼就是非常有手段。後來真的見到了，反而覺得比想象中要和藹很多。也可能是顧及到她是個孕婦，程奶奶非但沒有責怪他們未婚先孕，還跟她說了很多懷孕時要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