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長樂很少聯手對敵,胖子衝上去胡亂打砸,反倒搞的長樂手忙腳亂,投鼠忌器,不得全力施展。
“你且下去。”長樂說道。
“你怎麼不下去。”胖子吃了虧,哪裏肯走。
雙方皆不退走,強強聯手反倒越發吃虧,胖子一個不留神,腰間中了一槍,雖有八部金身護體,卻耐不住對方用的是玄鐵兵器,倒是不曾破皮進肉,卻紮的他齜牙咧嘴。
見他死纏爛打,無端添亂,南風隻得延出靈氣將他拖拽而回。
“你幹啥呀?”胖子不得報仇,衝南風瞪眼。
“你先等等,長樂不成了你再上。”南風說道。
南風說的巧妙,胖子尋不到由頭發火,又衝著諸葛嬋娟去了,“這就是你說的不化骨?你家的僵屍長這樣兒?”
諸葛嬋娟挨了嗆,看向南風,“他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我也想知道。”南風說道。
三人說話之間,長樂正在與那黑衣男子纏鬥,沒了胖子搗亂,很快穩住陣腳,再過幾個回合,那黑衣男子逐漸落於下風,開始守多攻少。
長槍屬於長兵器,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進攻威力固然大,但近身相搏有失靈活,長樂深諳搏擊之道,極力近身搶攻,那黑衣男子回招略慢,左臂被長劍劃傷。
由於黑衣男子應對機敏,長樂也來不及往長劍上灌注力道,一擊得手,立刻避開,重新進攻,再尋機會。
“血是黑的。”諸葛嬋娟說道。
南風點了點頭,實則在諸葛嬋娟開口之前,他就已經發現這黑衣男子傷口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而黑血隻有僵屍才有。
“這人的招式我怎麼感覺這麼眼熟呢。”胖子疑惑歪頭。
“與江湖武人所用的招式不太一樣。”南風說道。
“我想起來了,”胖子恍然大悟,“軍隊的將軍,這家夥使槍的感覺有點像軍隊的那些將軍。”
“的確有點像。”南風緩緩點頭,不止胖子曾經自軍隊待過,他也曾自東魏的軍隊待過一段時間,胖子所說不差,此人所用的招式的確與軍隊的那些將軍相似,大開大合,直進正出。
“不過也不對呀,這家夥應該是太玄修為,領兵打仗的將軍哪有這麼高的靈氣修為?”胖子又道。
“此人先前曾經念過咒語,就算不是道門中人,也應該是懂得法術的玄門中人。”南風說。
“應該是,”胖子轉身欲行,“那宅子裏肯定藏著什麼,我去瞅瞅。”
“不忙去,再等等。”南風拉住了他。
就在二人說話的工夫,長樂再度得手,玄鐵長劍又自那黑衣男子左腋留下一道血口,而傷口流出的亦是黑血。
那黑衣男子旋舞長槍,逼退長樂,轉而踏地升空,離地數丈,懸停空中,口唇急動,再念咒語。
見那黑衣男子念咒,胖子扔錘就砸,但他一抬手,鐵錘被身後的南風拿了去。
隻這片刻的耽擱,那黑衣男子已然念咒完成,聳肩振臂,將周圍破舊黑衣盡數震碎,隻餘底褲蔽體。
就在其震碎衣物的同時,諸多大小不一的金色甲片自大宅疾速飛出,淩空飛向那黑衣男子。
籠胸,附背,卡臂,貼腿,裹足,護肘,套手,罩頭,諸多護甲分著各處,合為一具金色甲胄,金光燦燦,閃亮耀眼。
“這是什麼行頭?”胖子駭然瞠目。
“天庭神將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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