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eon。”斯雷整理著自己的大衣,酒店外一排馬車整齊的擺放,其中幾輛馬車還布置的非常豪華,斯雷在小鎮上有些名聲,但整個鎮子,他一個勢力是不能吃下來的,所以斯雷和其他人比較起來尚算是低調,可當他一看到這幾輛馬車,斯雷忽然覺得自己平日裏低調的過了頭,斯雷動了心思,“那匹白馬看起來很不錯,適合當我的坐騎。”
斯雷看上了白馬,為自己的眼光得意,嘴裏叼著雪茄,大搖大擺的向酒店走去。
“先生,請問您是?”接待人員攔住了斯雷,語氣中保持著一絲客氣,還帶著三分傲氣。
斯雷吸了一口雪茄,輕輕吐了出去,緩緩的報上了全名,果然,他聽到名字之後試圖從賓客名單中找到斯雷的名字,而他旁邊的人,聽到斯雷的名字,眼神裏立刻出現了驚恐,本人還有躲閃的意思。
“先生稍等。”招待拿出了名單開始查找。
“你從那裏來的?”招待認真的態度,讓斯雷對他產生了好奇,不錯的心情讓他半真半假的問道。
“德鬆城。”回答並不影響的工作態度,他的眼睛一直都在名單上查找,直到第三次查找之後,他把名單小心放好,一絲不苟:“先生,恐怕您還不能進去。”
“哦?”斯雷輕笑一聲:“為什麼?”
斯雷的笑容,可能使招待產生了誤解,招待出現了幾分莫名的怒氣:“先生,這裏是瓦爾先生的宅邸,並且,今天是他的生日掩護,我仔細的檢查了三次,很遺憾,您的名字並沒有出現在賓客名單中,如果您想騙過我走進去,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想法吧。”
放在平日裏,如果有人敢這麼跟斯雷說話,斯雷都不用做出指示,隻要皺皺眉頭,就有約旦或者雷拉過來給他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印記,就算二人都不在身邊,斯雷也有很多辦法收拾他,可是斯雷想搞明白的是,招待身上的底氣是那裏來的。
就算是德鬆城來的人,也很少有麵對斯雷還能保持神色不變的人。
斯雷叼著雪茄,若有所思,忽然歎了口氣:“德鬆城出來的小家夥。”
斯雷不再糾纏這進入宴會,招待也稍稍放鬆了一些,這聲歎息,招待認為隻不過是計謀被識破之後的無奈,可是,另一個招待卻變了臉色。
斯雷是誰?小鎮上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斯雷的歎息,要麼賠錢,要麼賠命!
在鎮上,斯雷的手下不是最多的,地盤不是最大的,同時還不是最富有的,但是,在這裏,他是最狠的,手下的人隨便拉出來一個,與別的勢力相比,斯雷的人都能做到完勝對手!其他勢力,對斯雷都同時保持了敬而遠之的態度,能不惹就不惹,要是惹了,能忍就忍了。
所以,‘斯雷的歎息’可不是隨便說的,是斯雷帶著手下一刀一槍打出來的,是斯雷兩個字說出來,讓旁人心驚膽戰的赫赫威風。
“尊敬的斯雷先生,請原諒我的夥伴,他隻是在跟您開一個小玩笑,還望斯雷先生不要介意,我叫巴伯克,很樂意為您服務,大名鼎鼎的斯雷先生,肯來參加我家主人的宴會,主人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另一名招待強忍著不適,盡力的擺出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