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造成的傷害並沒有轉瞬即逝而是持續性的不斷輸出。
此時呂白也反應過來,似乎自己打招呼的時機並不成熟。
人家姑娘正在洗澡呢,自己身為一個男人頭一次見麵不管怎麼樣也應該紳士的等女孩摘下耳機的時候再做出自我介紹。要不然也聽不見不是,聽不見不就白費口舌了?
與此同時,浴室的門外也傳來了腳步聲,門把手旋轉起來解開了大門的封印……
推門而進的男人一張國字臉,臉上沒有一絲胡渣子,看樣子是每天都會修理一次。一頭短發不似年輕人一般攻擊性十足,卻也有著十足的威懾力。
站在門裏的男人一張大眾圓形臉,眉毛向上稍稍揚起,眼中的精氣神倒也十足,一頭黑發不長不短給人的感覺放蕩不羈。
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呂白剛想開口解釋,剛剛張開嘴巴便看到一塊沙包大的拳頭直衝自己的麵門,由於速度過快同周圍的空氣互動發出沉悶的低音。這一拳要是挨上了就算鼻子塌下來那都是輕的。
顧不得解釋側身一閃便躲了開來。
“呦嗬,有兩下子”男人見到麵前的少年沒有被自己的拳頭擊中臉上的表情好像看到獵物一般變得精彩起來。
一拳未中並未收拳,順勢前探張開五指,抓著呂白的肩膀就將他丟到了客廳之中。
“池叔,我是呂白,呂三的兒子”呂白做賊心虛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也不再反抗任憑池元將自己丟到了門外撞到了客廳的牆上。
“我管你是誰的兒子,來了我家總要盡下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招待”池元笑著說道,由於聲音過於洪亮在呂白的耳朵中聽著猶如綠林好漢打家劫舍一般。
一旁的女人旁若無人的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看著她那年齡段都愛看的非誠勿擾。茶幾上擺放這一口瓷碗,瓷碗中的白酒不斷的釋放者刺鼻的氣味足以說明酒精的度數並不低。
“怎麼感覺進了土匪窩,呂三你這到底結交的都是什麼朋友啊”呂白的心中不由的想到。
話音停了動作可沒停,池元大步一邁轉眼間來到了呂白的麵前,由於撞到牆上落了下來,呂白現在還是坐在地上的。
隻見池元的拳頭高高揚起朝著呂白的腦袋就招呼上去。
突然的呂白聽到麵前男人猶如落針般的聲音“你就輕輕的挨幾下吧,要不我家那位出來不要了你的命才怪呢”說著還用眼睛掃了掃浴室的房間。
呂白頓時就明白了看來這是要演戲啊!從小到大呂白挨的揍本來就數不勝數,揍他的還都不是外人,都是呂白的師傅。有一句話不是這麼說的麼,要想打人,就得先挨打。
呂白心中一橫“是時候證明我是有資格藐視那幫拿這個小金人那個影帝的人的時候了”反正就是輕輕的挨幾下而已。
池元的拳頭朝著呂白的腦袋就招呼了上去,由於手下留情,用的是拳頭下麵那比較柔軟的肉也就是拳輪。動靜雖然大,卻也不怎麼疼。
“得見血,你自己弄還是我給你弄?”細小的聲音再次從池元的口中說出,那麵部的表情似笑非笑,好像就等著看熱鬧一樣。
“見血?”呂白瞪大了眼睛不確定似得張開嘴小聲的問道。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又將呂白旁邊的台燈打翻在地。“我這確實是為了你好啊,你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呂白現在很確定,這家夥連自己家的東西都舍得砸,我對他女兒做了那麼過分的事,誰知道她能幹出什麼來,見血就特麼見血吧。
打碎牙往肚子裏咽並不能合適的表達出呂白此時的心理活動。
自己下手輕重還能掌握,換了對麵看起來器宇軒昂做事卻有些猥瑣的大叔可就不知道是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