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氣得把吹風機摔在地上,大吼:“就算生病了又怎樣,反正在你眼裏我的死活你也不會關心!”
莫夏心中委屈難忍,眼眶發紅:“是啊,活該我多管閑事!”
說完,莫夏惱火的推開冷炎朝大門走去,也不管身上是不是穿著浴袍就要離開。
大門剛打開,被身後追上來的男人用力關上,接著莫夏的身子被她攔腰抱起,兩人雙雙陷進柔軟的大床中。冷炎手腳並用將莫夏的身子壓個嚴嚴實實。
男人臉上散發著滔天的怒意,周身被一股濃鬱的陰霾籠罩,他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你就這麼想讓外麵那些男人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嗎?!莫夏,你就這麼無所謂嗎?!”
莫夏坦然神情,故意忽視著冷炎的怒顏:“是,我就是這麼無所謂。冷炎,如果你現在想做就快一點,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做完了就請你趕快放我走。”
冷莫的語氣狠狠刺激著怒火中燒的男人,壓製著莫夏的手不住在收緊。莫夏微微蹙眉,痛意襲遍全身卻還不知死活的看著身上的男人。仿佛隻要他越氣,她的心才更好受些。
“莫夏,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在你心裏我到底有沒有一點位置?”冷炎心痛的問道。
莫夏唇抿得死緊:“我現在不想跟你討論那麼多,如果你現在沒興趣就放手,我要回去了!”
“莫夏!”冷炎嘶聲怒吼著:”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想要回到最開始的時候可以嗎!“莫夏竭盡全力的喊道,嗓音幹涸著幾乎沙啞,胸口劇烈起伏著。
男人薄唇緊抿,黑色的深眸劃過痛意,怒色覆蓋整張俊顏,額角的青筋彰顯他此刻熊熊的烈焰。莫夏的話就像一把鋒刀利刃在淩遲他的肉,一下一下難受得幾乎令人窒息。他怕自己再這樣下去就要忍不住掐死這個女人,冷炎翻身坐在床邊,拿起手機給金剛打了電話,吩咐他送來兩套幹淨的衣服。
莫夏躺在床上,寬大的浴巾下包裹著她雪白嬌嫩的酮體,若隱若現的鎖骨精致而美好。咬住的下唇失去嬌俏的顏色,晶瑩剔透的淚珠自眼角滑落,身子像失去了溫度一樣陷入無境的冰窖之中。華美且奢華的水晶燈漸漸變得模糊而遙遠,莫夏艱難的覆上眼眸,眼眶異常酸澀難忍,胸口猶如撞擊一般疼痛不止。她苦澀的喘息著,咽下一口又一口澀澀的味道。
浴室傳來流水的嘩嘩聲,他終於舍得去洗澡了。莫夏坐起身,抱膝而坐,任由無邊的寂寥圍繞著她,她現在隻想靜靜的坐著。
他們之間總是有無數的爭吵,三句不對便能將潛在的暴躁因子激發而出。她是一副天生的傲骨,有著強烈的自尊心。而他,天生叛逆和易燥易怒的性格極難相處。這樣兩個性格相似的人怎能相安無事?
是誰說,回憶總是美好的,那估計都是人文墨客杜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