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科巴騎士,你的傷怎麼樣了?”
前後靠在一起,小唐伯爵抽出身上的另一把劍,警惕的盯著麵前凶殘狠毒的敵人,這樣低聲問道。
“沒關係,多謝伯爵大人關心,我的這條老命還不至於留在這。”
奧爾科巴騎士臉痛的發白,汗如雨下,但是強著嘴回道。他用右手死死的捂著左肩膀,很不幸的,一根投矛紮在了他的左肩膀上,為了不影響戰鬥力,倔強的騎士到現在都沒有拔下來。
“伯爵大人,您不用擔心,比這更危險的場麵我都見過了,今天咱就是拚了這條命,也不會讓這些個蠻子傷你分毫。”
另一邊同樣手持長劍站著的科特騎士,咧開大嘴這樣說道,其他的騎士們紛紛舉起長劍,以毫不遜色於維京人的氣勢開始狂吼,一時間,盡管人人帶傷,但是士氣軍心卻是堅定如鐵,就連對麵的維京人都開始動搖了。
畢竟,他們終究還是遠航而來的,維京龍船雖然可以堪稱是當世一流的戰船,但是能載的人終究是有限的,他們這次也不過是來了四五十人而已,打的就是撿軟柿子捏搶修道院的算盤,現在碰到了硬骨頭,即使是一向無所畏懼的維京人也必須考慮一下成本的問題了。
傳說中,維京人不僅是野蠻的戰士,同時也是精明的商人,但這同樣也是環境逼出來的。要知道,在寒冷的斯堪的納維亞,他們這四五十個戰士搶劫所帶回的收獲,就是一個千人部落的全部希望,一旦他們要是大半戰死在這裏,那整個部落都熬不過今年的冬天!
因此,他們並不能和騎士們硬拚,但是已經死了這麼多兄弟,如果不拿些報酬回來,先不說兄弟情義,就單說代價,那也未免也太虧本了!
於是,就有一個應該是身份最高的人——這一群維京人中隻有他一個穿的有鎖子甲,他用一種嘰裏咕嚕的語言對著一個看起來相當瘦弱的,應當是奴隸什麼的人說些什麼,然後完全不顧那個奴隸的苦苦哀求,一隻手就把奴隸扔了出來。
“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我,我是康沃爾人,我是聖米歇爾修道院的教士!”
那個奴隸摔了一個狗啃泥,還沒站起來就已經慌裏慌張的這樣的喊著,本來已經準備拔劍的騎士們一聽,又看著這個奴隸確實是沒有一點的武裝,長袍裏麵估計連胖次都沒有,這才放下一點心來,聽著他到底要說什麼。
“我是聖米歇爾修道院的教士,三年前修道院被搶劫,我被當做了奴隸帶回去,今年維京人的部落裏麵缺糧,他們出來搶劫,又怕語言不通,就把我也帶了出來。”
這個教士刀劍架到脖子上,一點都敢不含糊,三言兩語的就把自身的來曆說的清清楚楚。
“那麼那個維京人讓你出來幹什麼?”
教士說話的時候,那些維京人手持著大斧利劍一動不動,雙方都是屏息著等待著對方的應答,小唐伯爵隻好這樣問道。
“族長——就是穿鎖子甲的那個,他希望你們能夠賠償他們的損失,並且支付五百枚金幣,或者相當於五百枚金幣的物品來購買你們的生命,否則今天他們就要把你們全部殺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