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她沒有感受到芊苓桅他們的氣息,他們不在這裏就好,既然確定縈蘿無事,她還是快點離開這個變態好。
九天抬眸看她離去的背影,胸口又是一陣不規律的跳動,他撫著胸口,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感受到心跳呢?
天空中的陽光真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走了許久都還沒有走出建築群的扶蘇倚在一旁的朱紅色圓柱上,目光越過蔥綠的樹梢看向遠處。
時不時走過的黑袍人目不斜視,視她為空氣,偶爾還有黑袍人拎著人,有人清醒過來,見她皆是大聲的呼救。
扶蘇回眸看那人,又想起華雪,九天捉來的這些人難到都製成了,額,他說的陰煞之人!
想了片刻,扶蘇又大搖大擺的跟在一個黑袍人身後,黑袍人的背影讓他想起天靈峰的守塔人,同樣的黑袍,同樣蒼白的手,同樣.不發一言,這兩者間不會有什麽聯係吧?
若是那樣...那這背後的人謀劃的到底是什麽?或則說,九天在謀劃什麽?
她就想了這麼一會兒就被黑袍人帶到一個房間,那黑袍人突然回頭,即便是看不見他的眼睛,但是扶蘇知道他是在看她。
扶蘇挺了挺腰板,扶蘇明顯感覺到一道鄙視的視線,然後她就聽有聲音響起,“你跟我這麼久,可以走了嗎?”
她皺眉看他,心中暗驚,臉上卻是不見絲毫變化,“你會說話?”
黑袍人伸出蒼白的手,撩開前麵的鬥篷,一張看上去死氣沉沉的臉就出現在扶蘇麵前,蒼白的嘴唇微動,“誰說我不會說話。”
和普通人的聲音沒有差異,完全和那張臉不搭,在扶蘇的想象中就算他會說話,那也應該是僵硬冰冷,沒有絲毫感情。
“你抓他們做什麼。”視線落在他手中的拎著的人身上。
黑袍人放下鬥篷,轉身進屋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她伸手去推,卻絲毫不動。
“你怎麼還沒走。”九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扶蘇轉頭望去,隻見那張平凡的臉上帶著散漫,說出來的話卻是冰寒刺骨,恍如她是十惡不赦的惡人。
明明他才應該是那個十惡不赦的人啊,他怎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你抓來那些人做什麼?”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扶蘇就是在作死的道路一路往前,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九天轉了轉眼珠,風吹衣袂,紅衣灼然的女子站在那裏眉眼清冷,身上那股尊貴的氣質怎麼也掩不住,九天輕笑,這女子確實不是一般人。
他指了指從另一邊的過來的黑袍人,“像他一樣。”成為他的陰煞之人。
就算他沒有說出後麵那句,扶蘇依然能猜到,臉色頓時就有些蒼白,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他怎麼下得去手!
史書記載,上古魔神視人命為草芥,如今看來真是如此。
霜華還說什麽他不過是有些瘋狂,這何止是瘋狂,簡直就是變態,她可以漠視人命,但絕對做不到漠視成他這樣,活生生的將人製成陰煞之人。
看著扶蘇那張蒼白的小臉,九天似乎很是享受,連眸子中都染上了笑意。
這要不是霜華要護的人多好,那麼完美的臉蛋,天賦,好想將她也做成陰煞,那樣離他的目標又進了一步,嗜血的舔了舔唇瓣,最後強製自己移開視線,他怕在這樣下去自己會忍不住將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