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染立在遠處,神色平淡的看著兩人倒地,身邊的人不知何時都如那兩人一般,倒在地上了無聲息。
扶蘇偏頭看了一眼,滿是信任的笑笑,以那個男人的實力怎麼會容忍有人偷襲她!
被揍得有些腦昏眼花的鍾安瑞這一刻卻是突然發難,如利刃的玄氣一道道的掠向扶蘇,扶蘇腳下不穩,退後幾步,眸底全是森寒,雙手聚起玄氣抵擋那些攻勢淩厲的玄氣。
有一道玄氣卻是從一邊打在扶蘇的衣擺上,正中衣擺上的花蕊中心,霎時間扶蘇周身白光大盛,強悍的氣息讓周圍的人都感到一陣呼吸困難。
鍾安瑞哪裏知道自己會誤打誤撞開啟了扶蘇身上的攻擊陣法。
有光芒從四十九朵花中射出,每一道都是強悍無比,在場的人沒有人覺得自己能攔下那些攻擊,鍾安瑞也是如此,心中多了幾分恐慌,他惹到強者了。
扶蘇不知道這衣服還有攻擊陣法,此時正和別人一樣,呆愣著,她還以為這衣服除了好看一點,可以防禦冬暖夏涼以為就沒有其他的功能了。
“砰!砰!”
在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身子突然飛了起來,眨巴下眼睛往下一看,那裏不知何時站了一個老者,一頭白發紮眼得很,扶蘇側目看摟著自己的男人。
“娘子,你在發呆可就沒命了。”夙染好笑的搖頭,這丫頭此時的樣子真是萌呆極了。
扶蘇訕笑一聲,臉上有些紅暈,轉頭繼續看著下方老者,渾濁的眸子透著一股子的不耐煩,周身的氣勢強悍,卻看不出到底是何等級。
猛地,扶蘇眯起眼,相思玉的氣息。
比鍾安瑞身上的氣息要濃烈一下,但是比起真正的相思玉碎片的氣息又要弱上許多。搞什麼,難道那碎片又碎成了幾塊?不待這麼這麼玩兒她的。
那老者瞪了眼扶蘇,寬大的袍子一甩,扭頭就走。
扶蘇汗顏,怎麼感覺這老頭好像..傲嬌..應該是這個詞吧!扶蘇扯了一下夙染的衣袖,“追上他。”
夙染摟著扶蘇的手臂一緊,這臭丫頭把他當免費腳力使喚了嗎?想歸想,夙染還是很聽話的追了上去,一路尾隨到一處比較大氣的宅邸。
比較大氣的原因是外麵看上去還是很有氣勢的,可是..裏麵,雜草叢生,唯一算好的就是幹淨。
又跟著那老頭走了一段路,見他一頭紮進一個破敗的小院,扶蘇仰頭看了眼那小院的牌匾,嗯,腐敗得看不出是什麽字了。
“你跟著我做什麼?”那老頭突然從裏麵衝出來,指著扶蘇劈頭就問。
扶蘇無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道:“小女子聽說城主的英勇事跡後,對城主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怎麼也止不住,知道城主喜愛花草,剛巧小女子得了一株七彩月蘭,拿來孝敬城主。”這麼說著,當真掏出了一株綠色植物,上麵開著一朵七彩的花。
城主眼睛一亮,激動的接過那株花,“你說這是七彩月蘭?”
“對啊,對啊,這七彩月蘭集天地靈氣而生,全大陸隻有這麼一朵哦。”扶蘇符合的點頭。
玄獸空間的逆天卻是一陣惡寒,主人說謊都不帶臉紅一下,那花明明是主人在琉璃幻境裏麵看見,瞧著好看移植到混元戒中的,混元戒中好大一片,當時主人還問他這個叫什麽名字來著,他一個玄獸哪裏知道這些,估計那個名字也是主人胡謅出來的。
自然這些城主大人是不會知道的,正熱乎的招呼著扶蘇,猶如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
“丫頭快進來坐。”
扶蘇跟著他進去,裏麵收拾得比外麵其他院子好多了,錯落有致,一盆一盆的植物並排而放。中間一張木桌,上滿擺著一些種子。
“那個..我這裏比較亂,隨便坐隨便坐。”城主大人指著唯一的一張椅子,一張老臉笑得比菊花還燦爛,又屁顛屁顛從一間屋子裏麵搬出一張椅子放在扶蘇旁邊,完全沒有理會夙染的意思。
“丫頭大陸上真的隻有這麼一株?”城主大人滿是欣喜,這麼漂亮的花他還是第一次見呢。
以前見過的那些花,和這個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