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你看我像什麼?——!分割線——————
這一天,一向香火鼎盛的大護國寺一反常態的閉門謝客,就連平時開放給平民祈福的前殿都被層層疊疊的侍衛由外至內圍了個嚴嚴實實。寺內,千名身著紅袍的僧侶整齊的端坐在祭壇周圍,神情莊嚴而肅穆。祭壇正中央,巨大的金色佛像靜靜的矗立在那裏,如同平常一樣散發著神佛特有的威嚴,令人不敢直視。不同的是,佛像前的貢台上擺放了遠比平常更加豐盛的貢品。貢台前還立著兩個人,立於前方,一身明黃,眼角眉梢透著希冀與野心的是□□的女皇,而立於她右後方兩步左右身著紅色袈裟的,滿麵慈悲淡然的則是大護國寺的住持——空寂,本應也出現在這祈天儀式的□□國師卻是沒有出現。
“陛下,真的不用請國師大人前來主持儀式嗎?”空寂再次詢問。
“不必,時辰到了便開始吧,住持。”女皇想到之前派人去試探那人的結果,沒想到他竟然主動放棄出來的機會,這不禁不讓她詫異。難道她的猜測錯了,那人果真是一心為了□□著想?罷了,在觀察看看吧。
“是,儀式即刻開始。”隨即,空寂揚聲道:“吉時到,誦梵經。”話落,原本安靜盤坐在祭壇周圍的僧侶們齊聲念起梵經,空寂取了三炷香上前交給女皇,祈天儀式正式開始。
就在同時,祭壇中央的正下方,三名天人之姿的男子齊齊將內力輸向他們麵前的陣旗之中。一個無形的結界緩緩成型透過三人頭頂的地麵向上蔓延開來。在三人的正上方,整個祭壇的正中央,那尊金色的巨佛在梵經的環繞下更顯莊嚴。然而誰能想到這象征著無上尊崇的巨佛之內竟是空的呢?就在這神聖的巨佛腹中,一對男女緩緩相擁,水乳交融。千名僧侶吟誦的梵經掩蓋了兩人忘情的呐喊,千年磨礪的古樸牆壁阻隔了靡麗的氣息,千年風雨錘煉的祭壇遮擋了神跡的外泄。
“逸——”我緊緊攀附著南宮逸的雙臂,在急速翻騰的浪潮中忘情的呼喚他的名字。
“小舞,我的小舞。”南宮逸緊緊的抱著我,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動作著,最終同我一起攀上了那極樂的頂峰。
刺目的白光自他胸□□出,那自他出生起便深嵌在他心頭的白虎佩在白光中緩緩離開他的胸膛,漂浮在我們兩人頭頂。一隻巨大的白虎從玉佩中躍出向上躍起,卻在半空中遇到一層無形的禁製,它不爽的低吼,再次向禁製撞去,卻依然被彈開。隻是這一次,禁製晃了一晃,在地下主持陣法的三人感覺到陣旗的浮動,同時加大了內力的輸出,晃動的禁製又重新恢複了平靜。白虎不甘地又撞了三次,一次比一次猛烈,禁製顫動的越發厲害,仿佛隨時都會崩潰。夜子軒三人早已是強弩之末,卻依然勉力支撐,最後,三人齊齊吐了一口鮮血。鮮血澆灌在陣旗上,原本虛浮的陣旗,突然光芒大勝,即將破碎的禁製再次穩固了起來。終於,剛剛蘇醒的白虎萎靡了起來,無奈的低吼一聲,沒入下方一直注視的它的兩人體內。我背後的圓月終於圓滿,四隻神獸在其中栩栩如生。而南宮逸身上也毫無意外的出現了一隻凶猛的白虎圖案。
“軒、雙、毓,你們怎麼樣了?”南宮逸和我整理好自己,按下機關,從佛像內跳了下來,正落在陣法正中,看到三人吐血萎靡的模樣,我不禁一陣陣心疼。
“逸,快幫我將他們送回房休息。”
“小舞別急,交給我。”南宮逸背起墨毓,一手扶著子軒,我則扶起雙,五人踉踉蹌蹌地順著密道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