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叔,你是在說笑話嗎?因為霍靳琛的存在,讓我這些年吃了多少苦。尤其是幾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情……幾乎毀了我的全部。霍靳琛欠了我這麼多,我怎麼可能隻玩弄他一次就放過他。江家那裏,嗬嗬,我更是不會回去的。”
穿著黑色夾克衣的男人雙唇緊抿成一條直線。這個時候監視屏幕上木青舒正齜牙對著白薇手臂用力的咬了一口,穿著黑色夾克衣的男人緊抿的嘴唇微勾了勾,邪惡的輕笑了笑,“這麼多年了,這個女人一被人逼得走投無路,還是張嘴要咬人啊。可她怎麼就忘記在晉城發生的那些事情了。”
穿著黑色夾克衣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有微微的滯凝,語氣一下子又沉重了幾分,對著站在他身後的男人吩咐道,“這幾天你們多盯著這兩個女人一些,其他事情都不要去做。”
……
霍靳琛報警後,警察帶人在他住的別墅安裝了各種偵查設備。隻要綁匪一打電話過來,警察就能搜索到綁匪所在的區域。
霍靳琛不習慣自己家裏被一大幫警察所占據。他上了二樓的房間。房間的空氣裏似乎還有屬於木青舒的氣息,他輕嗅了下,心口隱隱的揪了起來。
平日裏不怎麼抽煙的他從口袋的煙盒裏拿了一根煙,他將煙點起,猛吸了一口煙後,他才又將心裏的那點不安輕壓了下去。
這次的綁架讓他霍地明白了一件事情,原來在不知不覺之中,他竟然已經習慣於突然闖進他生命裏的木青舒了。今天晚上,她一不在,整個別墅空蕩的讓他心慌。
眼角的餘光從木青舒日常坐著的書桌上掃過,書桌上有一本台曆。台曆上用紅色的水筆圈了一個日子,而這個日子正好是今天。
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用紅色的水筆將這個日子這麼一圈,證明她心裏是十分看重這個生日的。
可她偏偏卻在這一天裏被人綁了架。
此時此刻,不知道被關押在何處的她,心裏肯定是失望落寞的。
一陣白霧縈繞間,霍靳琛一張俊逸完美的臉龐也像是蒙上了一層灰暗的細紗,神情中透出了凜厲。
接下來的日子裏,雖然警察在霍靳琛住的別墅還有江家、木家都安裝了偵查設備。可綁架了木青舒她們的綁匪一直都沒有打電話,日子一天天過去,而隨著日子的推移,警察們都慢慢覺得被綁架的兩人可能在什麼地方得罪了綁匪,綁匪或許已經直接將她們撕票了。
轉眼半個多月過去了,綁匪依舊沒有打來電話。
稅務局根據木勝天公司的賬務問題,順藤摸瓜,又查到了木勝天公司的其他問題。木勝天被收監,公司查封、破產。
蘇蓉每天在家以淚洗麵,不停的咒罵著綁匪。後麵又聽警察說綁匪可能已經將她的兩個女兒撕票了,蘇蓉更是哭得死去活來,直接被送進醫院裏。
大概大半個月後,一天蘇蓉懨懨的在醫院花園裏散步。突然迎麵來了個人,那人猛撞了她一下後。蘇蓉回到病房後,一摸口袋,病號服的口袋裏多了一個手機。
蘇蓉正對這個手機的來曆揣度時,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蘇蓉猶豫了小片刻後,接聽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低低沙啞的聲音,“你兩個女兒現在都在我們手裏,不要把我們的通話告訴給警察,要不然你明天就會在報紙雜誌上看到你最愛女兒白薇被殺拋屍的新聞。”
一提到白薇,蘇蓉眼皮一跳,拿著手機的手微微輕顫了下,目光在病房裏環視了一圈後發現平日裏在她身邊蹲守的女警察正好出去了。
蘇蓉拿著手機連忙走進廁所,對著手機那頭的人求道,“求你們了,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女兒。你們想要多少錢都可以……”
手機那頭那個低低沙啞的聲音冷淡的透過話筒傳了出來,“你找個機會通知你兩個女兒身邊的男人,告訴他們若是想要他們的女人平安無事,那這三天裏他們每人人準備五千萬的錢。三天後我會再打電話給你通知你們交贖金的地方。”
“好!好好!你們的要求我們都會滿足了。不過我女兒薇薇她心髒不好,求你們要好好善待……”蘇蓉深怕這些人會對白薇做出什麼殘酷的舉動,連忙出聲叮囑他們。至於木青舒,她的關注度倒是不怎麼高。
手機那頭的人早就掛掉了電話。
蘇蓉聽著手機那頭傳來的嘟嘟聲,滿頭大汗。
木勝天不在她身邊,她又實在是怕綁匪撕票,便真的瞞住警察把她接到綁匪勒索電話的消息偷偷告訴給了江慕城。又讓江慕城把這個消息也轉告給霍靳琛。
江慕城和霍靳琛兩人這三天裏都按照綁匪電話裏的要求,開始準備贖金。
三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