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幕的後麵一片混亂,葉昔澤拉住了自己的妹妹,另外還出動了安保人員把兩個人分開,這才暫時解決了這場糾紛。
主持人吩咐台上的選手們全部回到後台準備待會兒的才藝表演。
大家才紛紛從階梯上走下舞台。
蘇小染一眼就看到了對麵舞台上那個顯眼的輪椅,那個銀發的少年。
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裏?當初綁架了她的主人收養的那個體弱多病的怪異家夥?
蘇小染提著裙角走下舞台就要去問個究竟,他到底是誰,為什麼她覺得他是個不一般的人物。
“姐姐,你等等我呀,別走這麼快。”夙垣追下舞台,趕上蘇小染匆匆的步伐。
“小垣垣,我要去看看那個人,你別跟來了。”蘇小染想要親自知道那個銀發少年的名字,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可能知道解除她身上病毒的人。
繞開一個又一個的人,鑽進偌大的後台,去尋找那個輪椅上的家夥。
可是就這麼一會兒人就不見了,她站在原地,望著四周,都沒有看見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
坐輪椅上還跑那麼快,簡直活見鬼呀。
“咳咳,姐姐,你穿著高跟鞋怎麼還跑這麼快呀,可追死人家了都。”夙垣雙手扶著大腿,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怎麼就不見了呢?”
蘇小染一個勁的搖頭,一直環顧四周看是否還能找到他的身影。
“姐姐,你要找誰,或許小垣垣知道撒。”
“剛才那個坐在輪椅上的選手,好像是15號。就是銀發頭發那個。”蘇小染盡可能的把所有特征都說了出來。
“他呀,你說邪川楓嗎?剛才主持人有介紹,他就在我前一個上台,所以我聽到了主持人介紹他的名字,嘿嘿,他怎麼了,是不是因為他長的帥,姐姐想要問他要電話號碼呀?不行哦,這樣小垣垣會傷心的呢。”夙垣吃味的特別強調。
除了邪川楓三個字映入了她的耳中,其他的字她一個都沒有聽進去。
“邪川楓,邪川楓,這個名字好熟悉,我是不是在哪裏聽過呢。”蘇小染念叨了好幾遍。
“哇嗚嗚,姐姐,你是不是聽說他的名字好聽更加對他有意思了,更加想要他的電話號碼了。”夙垣不依不撓的問。
“小屁孩你在想什麼呢,我在想他到底是誰。”蘇小染拍了拍夙垣的頭顱咬著唇繼續冥思苦想。
“就你那笨腦子能想起什麼鬼?”帝辰驍像是幽靈一般的站在了她的身後,磁性十足的聲音依舊不帶一絲感情的損著她的智商。
夙垣一看到帝辰驍,立馬就拉起了十級警報,挺起胸脯走到帝辰驍麵前:“又是你,你個大壞蛋,就算你是帝國殿下,又是姐姐的未婚夫,我也不會讓你搶走我姐姐的。”
夙垣像塊狗皮膏藥一般緊緊貼著蘇小染的手腕不放。
帝辰驍不急不慢的走過去,拎起夙垣的一隻手,輕輕鬆鬆的把他扔到了一邊,捏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嗷嗷,你居然欺負我,姐姐他欺負我。”夙垣立馬爬起來躲到蘇小染的身後去告狀。
“你倆別鬧了,帝辰驍,你認識那個邪川楓嗎?他是誰?”
“曾經綁架了你的人,你竟然不知道他是誰,本殿下是該罵你笨呢還是罵你蠢呢還是罵你白癡呢?”
帝辰驍沒好氣的反問。
“這三種不一個意思嘛。”蘇小染委屈的撇了撇嘴:“等等,綁架我的人。你是說……”
蘇小染反射弧遲鈍了好幾秒,終於反應了過來。
“不會吧,他不是那個莊園主人收養的兒子嗎?綁架我的人是右邪門的少主嗎?”
“你是不是還不知道右邪門的少主的名字?”
“我知道呀,邪川楓!”蘇小染一念出這個名字,腦子裏頓時炸了。
天哪,她當初竟然還把那個病怏怏的家夥當做是好人,沒有想到,他就是安排綁架她的人,害的她和帝辰驍一起死在那鱷魚口中的人,還害的她每次都要因為一次病毒發作而想要自殺的人。
原來就是他!
“白癡!”帝辰驍忍不住又丟出兩個字送給她。
這丫頭的智商是沒救了,以後要是跟她結婚有了孩子,真心要祈禱孩子一定要像他,千萬不要蠢的如此無可救藥。
“你們在說什麼呀,什麼右邪門,什麼綁架,還一直念那個邪川楓幹什麼呀?”夙垣看他倆聊的很嗨,還是忍不住鑽出一顆頭顱,把自己也搭進這個話題裏。
“沒你事兒。”帝辰驍酷酷的回他一句。
蘇小染呆若木雞,許久沒有說話。
“帝殿下,第一個是你的表演,你該上台了。”有後台助理走過來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