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開口說的玩笑,被張麻子這麼一說,興致全無,我的心也懸了起來。
我看他轉的我頭疼,讓他抓緊坐下,別在那轉的跟個陀螺似得,看得我眼暈。
張麻子坐下,神色卻依舊緊繃,從他的麵色上看,這件事情,不簡單啊。
我心裏也開始沒底,但是沒顯露出來。
我點起一支煙,翹起二郎腿,吸了一口煙,然後問他怎麼了。
張麻子嘴得嗖半天,然後說“蕭哥,咱們這的公主被挖走了不少,現在能上得了台麵的沒剩幾個了。”
聽他一說完,饒是我再裝,也徹底淡定不下來了。
我擦他奶奶,哪個路上的?不知道規矩?挖人挖到我這來了?
我騰地站起來,一把把煙碾在桌子上,火氣咋都壓不住的問張麻子“挖走了?哪夥的?查清楚了麼?什麼時候的事?”
張麻子一看我也急了,連忙說“是鄭海凱,就是上午的事,我去檢查,發現人少了許多,疑問才知道。”
媽了巴子的,鄭海凱?好樣的,這是收買不成,就過來策反,策反失敗了就他媽的直接搶人了哈?
我的腦子全都是鄭海凱那張惡心的嘴臉。
我深吸了一口氣,穿上衣服,和張麻子去了歡樂穀。
剛到會所門口,我就聽到裏麵有爭吵聲,我和麻子對看了一眼,快步走了進去。
一進屋,就看見有兩幫人相對的吵的不可開交。根本沒有人注意我和麻子進來。
我正煩著呢,心裏都在冒火,一看這場麵更是心裏不淡定了?
我隨手抄起一個放在吧台上的酒瓶子,啪的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清脆的聲音,一下子炸開了,爭吵聲,應聲而息。
萌萌看見我來了,直接走到我很前說了一聲,蕭哥,你來了。
我看了她一眼,沒知聲,走過去,又看對麵那些人。
多數還都是熟臉,好幾個都是我歡樂穀的公主,雖說不是紅牌,卻也是臉熟的。
走到近前,我看見她們看我的眼神都有點閃躲,心下已經明白,這是被挖走的,但是還沒來得及走的。
萌萌跟著我走過來,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這些公主一早就要走,有幾個甚至連當初的押金都不要了,就已經走了,這幾個是在這要求解約的。
我一聽,心裏諷刺,鄭海凱還真是有手段,知道蛇打七寸啊。
這幫女人想要的無非就是錢,鄭海凱為了擊垮我,還真他媽的下了血本啊!
我拍了拍萌萌的手,告訴她我知道了。
這時候,對麵站出來一個女人,我認識她,是我們c區的公主,人長的一般,但是勝在身材好。
36E的純天然大胸,讓好多顧客都念念不忘。
我還想著下個月提拔她當C區的紅牌呢,看來,人家是不需要了。
她穿著一身翠綠色的改良旗袍,把那傲人的胸型顯得更讓人看了臉紅心跳。
裙子開叉到大腿根部,雪白的腿,在翠綠色裙子的襯托下看得我都有點口幹舌燥。
她妖妖嬈嬈的走到我麵前,很自然的挎起我得肩膀說,“蕭哥,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姐妹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咱們歡樂穀最近生意不景氣,我們都是吃青春飯的,再過一年我就27歲,這種日子我過夠了,隻想著賺點錢,然後安安靜靜的度過下半生,所以,蕭哥,你也別怪我……”
一邊說著,一邊還用胸蹭了蹭我。
張麻子不樂意了,上來一把扯過那個女人,一巴掌就把她打倒在地,嘴裏罵罵咧咧的說你特麼也配扯著蕭哥的胳膊?
那個女人被摔在地上,旁邊那些公主立馬上前去扶她。
她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摸著臉,看了張麻子一眼,諷刺的說“哼,一條狗而已,猖狂什麼啊?”
說完,看了我一眼說“蕭哥,既然話不投機半句多,那我們走了。”
然後領著那幾個公主頭也不回的出了會所。
她們走了之後,萌萌過來和我說,這已經是今天走的第十六七個了。
有的還回來打了一聲招呼,有的現在根本就已經聯係不上了。
萌萌說,昨天有個人也給她打過電話,許諾,如果萌萌能離開歡樂穀,立馬給萌萌10萬塊錢,而且讓萌萌去巴黎一號當紅牌。
多帶去一個提兩萬,並且不用簽合同,隨時可以單方麵解約。
這個條件,是挺誘人的哈?
我氣的的腦瓜仁漲的生疼。
鄭海凱,你特碼的欺人太甚!這招釜底抽薪讓我防不勝防啊!
萌萌過來扶住我說“蕭哥,我在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來幾個原來的姐妹先應應急。”
我回頭看了萌萌一眼,揉了揉她的頭發,告訴她沒事,蕭哥是那麼容易打倒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