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和腳劈天蓋地的打過來,我捂住頭,在心裏哀嚎,他媽的,最近這是犯了什麼衝,接二連三的被打。
打了一會,就聽見白山喊停。
那幫打手立馬停手,然後退回剛才的位置。
我躺在地上頭暈目眩,之前受傷的胳膊又開始隱隱作痛。
我歇了好一會才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坐在沙發上,喘粗氣。
白山看著我,然後冷冷的說“離開小柔,我放你走。”
我哆哆嗦嗦的從兜裏掏出已經被壓扁了的煙盒,點著一隻煙,然後,狠吸了一口,肺子裏一嗆,我連著咳嗽了好幾聲。
我喘息著看向白山,問他那如果我不同意呢?
白山看了我一眼,然後像管家抬了一下下巴,管家遞像一旁立著的大書櫃走去。
回來的時候遞給白山一樣東西。
白山伸手去接的時候,我仔細一看,他媽的,居然是一把黑色的槍。
這是想要殺人滅口的標準配備啊!
看來我來白家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估計那個什麼所謂的酒會也根本就不複存在,不過是想引我上鉤的幌子罷了。
馬勒戈壁的,到底是特麼誰出賣了我,如果我要是能活著回去,我特麼一定打得他連媽都不認識!
我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酒莊的經理,他似乎知道我會看他,頭低的都快插進褲襠裏了,我心下了然,果然啊……
白山拿過槍,啪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然後看向我“如果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我真的不介意讓你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看到槍,我是真的開始有點害怕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單槍匹馬的來白家,鬧到現在這個地步,白小柔沒看見不說,還要陪進去一條命,這個買賣可不是很劃算啊。
再說了,我可不敢去試這是真槍還是假槍。萬一走火了,老子豈不是要去見馬克思了?
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我不能就這麼放棄了白小柔,不然即使我活著回去了,我這一輩子,都會過得很窩囊。
於是我還是態度堅決的告訴白山,我絕對不會離開白小柔。
白山終於讓我激怒了,他拿起槍,抵著我的腦袋,厲聲問我要不要改變主意。
我剛要回答不,就聽見後麵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
“蕭哥?”然後又是一聲更驚訝的聲音“爸爸?你在幹什麼?”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白小柔。看她來了我就知道今天我絕對不會有事了。
然後我的態度也更堅決了起來。
我根本沒有回頭看白小柔,隻是聲音堅定的告訴白山,我絕對不會離開小柔。即便是死。
白小柔快步跑過來,白山已經把抵在我頭上的槍放了下來。
有點生氣的問白小柔“你出來幹什麼?快回去。”
白小柔撲過來,擋在我前麵,聲音尖銳的問白山“爸爸,你要幹什麼?你為什麼拿槍抵著蕭哥?如果不是我恰巧出來,你是不是要開槍打死他?”
白山看了一眼管家,管家會意,走過來想要拉開白小柔。
白小柔卻朝著我靠過來,厲聲說“誰敢碰我,我就死給他看!”說著順手拿起了茶幾上的水果刀。
這回白山的臉色刷的就變了,慘白慘白的,看得出來,他很愛白小柔。
或許生意場上,和為人處世上,他老練,很辣,但是在麵對白小柔的時候,他隻是一個父親。
他急忙叫管家退一邊去,聲音都顫抖得連不成句“小柔,聽爸爸話,把刀放下,乖啊,誰都不碰你,啊,聽話!”
白小柔根本沒理白山,反而轉頭看向我,看到我這一身狼狽之後,然後眼圈立馬就紅了。
“蕭哥,蕭哥你怎麼被打成這樣?啊?你怎麼來我家裏?你來著幹什麼呀?”
一邊說,一邊就流眼淚,我看她哭的梨花帶雨,身子居然起了反應。
我有點尷尬的看向白小柔,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很平穩的和她說“我想你了,就來看看你,結果,你家裏的人,顯然不太歡迎我啊”
聽我說想她了,白小柔眼圈更是紅的厲害。
我這身子反應更強烈了。媽的,真是太不爭氣了。
生死關頭還能在這有興致想這些。我也真是服了我自己。
想抬手給白小柔擦眼淚,結果剛抬一草,我的胳膊就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我不得不把胳膊重新垂下。
這條胳膊的傷反反複複,這回怕是更嚴重了。不會廢了吧。
白小柔看我胳膊抬起一半,立馬又去檢查我得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