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讓我知道餘天魁跟白山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我是絕對不會姑息養奸的。
害得我已經夠苦了,不可能再重蹈覆轍一次了。
然而趙傑住院的事情是十分蹊蹺的,為什麼就白山幸免於難呢?就是進發集團派來的人也沒能逃脫,我覺得這之中應該還是有一些聯係。
世上沒那麼巧的事,但我也不會冤枉了誰。
新岸口這塊地方還真是不錯,空氣好較市裏清新了很多,路邊蔥蔥鬱鬱的,看上去大有一種田園的感覺。
我問了工地的人,我說有沒有見到白山。
這些人大多不知道,也大多不認識,我到了施工的腹地才問到了白山的下落。
有個負責人說白山沒有來,今天就他們幾個監督了。
既然白山不在,看來是我白跑一趟了。然而我又問這個人,你是哪個公司的人的時候,他跟我說是白山的人。
我就問有沒有進發集團的人,或者是趙傑的人。
得到的回答讓我吃驚,沒有一個!
這就顯得更加匪夷所思了,為什麼趙傑就沒派人來這裏呢?這不符合邏輯啊。
我來得倉促,這些人也大多不知道我是誰,就是白山那些人,也不知道我已經從BJ回來了。
既然白山不在這裏,那我就去他的公司找他。
不消片刻,我便到了白山公司的門口。白山的公司我倒不是第一次來了,他們的人也大多知道我是誰。
我問直接地問一個接待,說白山在哪裏,我找他有事情。
接待員告訴我,說白山正在跟客人聊天,我過去就看到了。
於是我就到了白山的辦公室,房間的門開了一半,但是看不到裏麵的情景。我上去透過半開的門看了一眼,發現裏麵的人還真多。
於是我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白山,餘天魁,還有一些不大認識的人在裏麵。
看到這些人的第一眼,就讓我覺得吃驚不已,居然連餘天魁都在這裏,顯然還很熟悉的樣子。
他們之間,必定有一些不大明朗的關係在暗中滋生著。看來趙傑出事的事情絕對不是偶然了,如此一來,我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白山看到我,起先愣了一下,隨即就站起來跟我介紹說這些人是誰。
不用他介紹,我認識。我走上去跟餘天魁打招呼說大哥好久不見了。
餘天魁也沒再裝什麼老大,但是隻簡單地說了句好。
“看來我是有些唐突了,白總跟大哥在談事情啊,那我就回避一下了——”說著,我也沒再停留,直接轉身,出了白山的辦公室。
其實我也無用跟他們廢話,要知道我跟餘天魁的恩怨世人皆知,現在白山跟餘天魁在談事情,我就走好了。
餘天魁自始至終都沒從椅子上起來,而白山也顯然是無意挽留。
白山果然與餘天魁有狼狽為奸的跡象,看來這條魚現在就得撇幹淨,我必須要在盡快有行動才好。
新岸口一切的合同都在趙傑的手上,我之前有跟趙傑說過,白山隻是利用關係,不要跟他再簽什麼合同。
當務之急,是去進發集團看看王宏宇有沒有倒戈一擊。
一旦讓白山退出了新岸口的開發,那麼,新岸口的開發勢必要延緩很多,為今之計,隻有去找王宏宇了。
可是趙傑沒跟我說他跟王宏宇談了一些後續工作的事情,這讓我有些擔心了。
假若王宏宇又站到中立的立場,那我們就有些吃力了。我先是給趙傑打了電話,問他有沒有跟王宏宇談後期的事情。
得到的答複是沒有!
料不到我僅僅出去一個月,回來後就成了這個樣子,趙傑怎麼搞的,要不要這麼的不作為。
若非我回來地及時,想必都已經讓白山跟餘天魁給掏空了。
想到這裏,我就一肚子的火,都是些什麼領導,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以後還有臉領導那麼多人一起吃飯麼?
我越想越氣,但我已經到了進發集團的總部大樓這裏。
王宏宇在公司,我直接找了上去。
“王總,多日不見,我是空手而來的,王總不要見怪啊!”進去後,我笑著說道。
王宏宇起身相迎,說這是哪裏話,歡迎還來不及呢!
越是客氣,越是顯得讓我不安。我生怕連王宏宇都被餘天魁給拉了過去。
那樣一來,我們就很被動了,盡管手握重要的資產,但是一時半會也變不了現。就是想去變現都顯得十分的困難了。
王宏宇的客套讓我有些不安了。
我記得上次王宏宇跟我聯盟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他沒道理這麼快就跟我為敵了呀。不管如何,我都要有心理準備。